第二天中午,甄素潔打電話說,剛剛得到訊息,徐靜的班級有升大專的名額,但需要再讀兩年,這樣進陵城的市級醫院就有把握了。袁梁急忙給徐有才打電話,一會徐有才就來了。徐有才也從新疆回家過年,上午剛剛到家,給袁梁提來了新疆的葡萄乾、大棗。
徐有才聽後,立刻說:“這個不用說,只要有機會讓孩子上學,就一定上,這是孩子一輩子的事。”袁梁問道:“徐靜怎麼想,她願意繼續上嗎,還要再上兩年。”徐有才說:“孩子懂事著呢,她能想清楚,趕快給甄老師回電話,就說孩子願意繼續上,我更想讓她上。”袁梁說:“你先回家,你先去和孩子溝通一下。”徐有才轉身走了,一會就打來了電話:“徐靜說了,她願意再讀兩年,孩子巴不得。徐靜說,甄老師給她透過這事,但就是一提,沒有明說,孩子也沒給我說,我知道孩子也想早點上班,想為家裡減輕負擔。”袁梁說:“甄老師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她當然鼓勵徐靜繼續上,不然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好,我馬上給甄老師回電話。”徐有才說:“你做好準備,明天咱倆去陵城找甄老師。咦,我就不明白了,徐靜是我的閨女,甄老師不給我打電話,不給靜靜打電話,偏偏給你打電話,你是個什麼身份啊,靜靜叫甄老師乾媽,難道叫你乾爹不成?” 袁梁一笑:“還是叫我叔叔吧,乾親就遠了。”
第二天上午,徐有才開車,把袁梁送到了衛校家屬院,還是老一套,放下東西就回去了。袁梁進門放下東西,甄素潔就埋怨著:“來到陵城就是給我打了個電話,也不過來看我,現在才來。”袁梁說:“我這又下崗了,心裡調整調整再來看你,這不是來了嗎?”甄素潔說:“又下崗了,正好我來安慰你啊,我又不嫌棄你。”袁梁說:“你不嫌棄,我還自慚形穢呢,在你這高階知識分子面前,我覺得沒面子。”甄素潔上來抱住袁梁:“你在我面前就是光溜溜的,什麼面子都沒有。”袁梁只幾下,就解開了她的衣服。甄素潔的臉緋紅:“什麼高階知識分子,這十幾年了,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高階知識分子了。”袁梁笑著說:“還是高階知識分子好,多才多藝,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我就喜歡你。你也真不愧是學醫的,知道哪是我的痛點,知道怎麼使我更興奮。”甄素潔的臉通紅,羞怯地低頭一笑:“我這吹拉彈唱還不是你開發的。今天,我非讓你痛快死不可。”兩個老人,一對老貨,熟門熟路,激情難卻,順暢猛烈。
晚上十點,徐有才開車來接袁梁了,袁梁告訴徐有才,已經說好了徐靜上學的事,兩年後徐靜大專畢業時,甄素潔也會幫忙找工作單位上班。徐有才看著袁梁說:“這都幾年了,我還沒有見過甄老師。我知道,也不用我見,有你就行了,靜靜說甄老師端莊大方漂亮,你可真有豔福。”袁梁急忙說:“回家要和孩子說,一定要好好學習,爭取取得好成績,才能畢業後找到好單位。”徐有才說:“那還用說,這幾年靜靜學習也用功了,在班上同學中間學習也排在前面了,孩子長大了。”
陪讀的時間,悠閒而又漫長,袁梁的大部分時間就是看看閒書,瀏覽網頁。援非期滿後馬曉荷回來了,還是到武城人民醫院上班,袁梁還是在陵城陪讀,這時袁梁就安穩了許多。
同學孫少剛所在的工廠破產後,自己開辦了一家貿易公司,專做工廠加工的初級產品,做得不錯。一次,袁梁和孫少剛見面,孫少剛引薦袁梁,見了他原來的一位同事李慕雲,李慕雲工廠下崗後,參加九千質量體系的外審員資格考試並透過,現在是北京一家公司的外審員,全國到處跑,做企業的管理體系外審。李慕雲建議袁梁也可以參加考試,考試及格後,他推薦進自己的公司。袁梁經過半年的學習,終於取得了九千質量體系外審員資格,並以外審員的身份,開始九千質量體系外審,好在出差時間都短,也只接陵城周邊的活,不接遠活。工作了二十多年,企業幹了二十多年,到頭來還是沒離開企業。隨著袁梁外審的企業越來越多,袁梁的專業技能也越來越高,尤其是對工業企業、對製造業更加擅長,接的活不是很多,但卻專業、專注。
同學卜建民打來電話,要儘快和袁梁見面,袁梁來到卜建民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就叫道:“有什麼事情,電話說不就完了嗎,還讓我到你辦公室來?”卜建民倒上水,遞給袁梁說:“打電話說不清,只有喊你來。”袁梁喝口水:“說吧,什麼事?”卜建民略一遲疑:“你也知道,我這不是肝上有病嗎,我想到上海的醫院治療,準備到那裡做手術。我想著,你不是和上海長海醫院的王俊海同學關係最好嗎,就想著你和我一起去上海做手術。”袁梁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