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她下班時就想跟著我出去,我給她說,昨天你男朋友請你幹什麼去了,今晚你們去哪裡瀟灑,她不好回答,就不纏著了。”白怡青說道:“你老手啊,是不是你早就對我有預謀了。”袁梁說:“你剛剛到公司的時候,我到財務處,你趴在那裡,我就看見這裡了,好誘人,我流了一地的口水。軋苗頭,呵呵,軋苗頭。”白怡青說:“小赤佬蠻有花頭的,你不嫌我老嗎?是的啊,有小的你不要,你是怕她纏牢你。”袁梁說:“不一樣的,還是工廠的美人讓我沉迷,你在紅星廠十幾年,看到你就有相見如故的感覺,咱們工廠也有美女啊,美人如菊,說的就是你這樣的。現在麼,你這完全和想的不一樣,果真是美人如玉,你這面板蒼蠅落下來還不要劈叉滑倒。”白怡青抱緊了袁梁:“我就是面板好啊,臉黑麼就是曬的,現在臉也白了,不是如菊就是如玉的,儂興奮哦?”袁梁看著她:“我就喜歡儂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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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白怡青起身,對袁梁說:“我要起來哦,別讓孫雪英看到。”袁梁說:“她老公早就出去買菜去了,她八點就要去餐廳,我們九點前出去,誰也碰不到。”袁梁說著,又來拉白怡青。白怡青叫著:“要死哦,一夜噶西多次啊,吃不消哦。”袁梁說:“你不停地喊著要死哦要死哦,死了多少次了也沒死,這才五點多,你還可以再死兩次。你叫的時候說的是上海話,不是普通話,真好聽。”
下午兩點,袁梁到餐廳找孫雪英,問她下週的菜譜怎麼安排。孫雪英已經收拾好,見袁梁過來就知道他幹什麼,就把菜譜遞給袁梁,袁梁看了看又交給了她。
孫雪英看著袁梁,低聲說道:“怎麼,調頻道了,聽著昨晚你房間不是那個女人了,換女朋友了?”袁梁吃了一驚,還是以毒攻毒,上去就摟她。孫雪英躲閃著,說著:“我不會說的,我沒看見是誰就走了,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從來沒和老毛說過,這個我是拎得清的。”袁梁不管她,直接抓住她,孫雪英兀自說著:“你抓痛我了,老毛來了。”袁梁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會老毛去睏覺了。”一會,袁梁鬆開孫雪英,孫雪英整理著頭髮:“我不說的,你就是和程碟英我也不說的。”袁梁想著程碟英一本正經的古怪樣:“我和你也不和程碟英,你看她一副滅絕師太的樣子。我知道,你每天晚上十一點都去衛生間,你去過後就去找我,我也讓你叫喚叫喚。”孫雪英說:“今晚十一點,可以看一樓那個房間了,我去喊你。”袁梁笑笑,又過去拉她的衣服。孫雪英整理著衣服,說著:“天天陪著你吃飯的小姑娘,又挺又大,顫悠悠的,我麼兩個孩子了。”
袁梁作勢又要去摟她,轉身要走,說著:“你家孩子昨天的那道數學題還真把我難住了,剛才我想起來了,晚上給他講。”孫雪英甜甜地答應著:“好的呀”,一邊說著,孫雪英的手捶了袁梁一下。
袁梁順著樓梯往下走,還在回味著,孫雪英的那裡怎麼感覺到似曾相識,忽然想到了許多年前,在一機廠的那間小屋子裡,自己摟著的那個排球女將自由人,她的那裡和剛才抓的竟然是差不多的形狀,多年前的那位沒結婚沒生過孩子,怎麼能成了孫雪英現在的樣子,孫雪英可是餵過兩個孩子了。
二標段預售,把翠河天地的價格又推向了新高。其實,這不只是翠河天地的價格高,這是整個上海甚至是整個中國,最高的一次漲幅,作為剛剛買房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次狂歡,而對於沒有買房的人來說,這又完全是另外一種樣子。
自從在鴻潤大廈認識了虞芝華,虞芝華就經常到公司來,不是找張榮,就是找佔林,但聊天最多的還是袁梁。今天,她又挎著她的那個舊包來了,先給袁梁打著招呼:“小袁,你好,你買的房子價格很高了吧,開心吧。”袁梁說:“你好,虞阿姨。當然開心,都開心啊。”虞芝華低聲說:“我也要了你們的房子,和你做鄰居啊。”袁梁說:“這裡的房子我住不起,交房後我要賣掉的。”虞芝華說:“嗯,曉得了,交房需要鈔票的時候,儂告訴我,我幫儂呀,我可以借儂鈔票,沒關係的,老朋友了。”袁梁說:“謝謝,需要的時候我一定找你。”虞芝華笑著,招招手走了。
袁梁不知道虞芝華的能耐,但她經常來公司找張榮,她也是做前期工作的,她的門路更多,她肯定在某些專案上給了翠河天地幫助。
翠河天地不僅是平昌路,甚至成為了蘇州河沿線的明星樓盤,價格明顯比旁邊的幾個樓盤要高。在袁梁看來,一開始,翠河天地就精準定位,沒有急於推向市場,而是穩紮穩打,緊跟政策的變化,市場行情的變化。再就是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