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別讓她在這受這份折磨,她才二十六歲啊,前前後後等了靳北辰十九年,我怎麼對得起她母親,修月要是知道,她的月兒大半人生都在等待,該多心疼啊”,歐陽森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有時候真的想把月兒帶走,讓她遠離這份痛苦,可他太瞭解月兒了,要是沒了靳北辰,她怕是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這個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森,你們不要帶走月兒”,幾人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等歐陽森看向床上的人時,他睜著眼睛看向她們,歐陽森有些激動的走過去檢查著,和他說話:“北辰,你醒了是嗎”?靳北辰點頭重複那句話:“不要帶走我的月兒”,他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唐心月,擔心問:“月兒呢,你們把她帶走了嗎?不要帶走她,把她還給我好不好”?歐陽森搖搖頭,安慰說:“放心月兒沒有走,只是這些年她太累了,剛剛在浴室裡暈倒了,還好我媽及時發現了,不然後果就麻煩了,她現在躺在沙發那裡”,聽他這麼說,靳北辰想要撐起身體來看看唐心月,歐陽森秒懂他的想法,扶著他坐起來,在他看到唐心月的那一瞬間,就明顯的覺察出她瘦了不是一星半點,他看向歐陽森問:“森,月兒怎麼會這麼瘦,我睡了多久”,歐陽森有些為難的說:“你睡了兩年多了,之前你情況不樂觀,沒敢告訴她,後來你穩定了我才帶你回來,一年多了月兒一直照顧你,白天還要處理公司的事,身體早就透支了”,霍思悅委屈的哭著說:“北辰哥,你怎麼那麼狠心啊,一睡就是兩年多,讓月月一個人承受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我有多久沒看見她笑了嗎?她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靳北辰聽著她們說的這些,心裡既愧疚又心疼,他看向歐陽森說:“森,扶我到月兒身邊去”,歐陽森無奈的說:“你剛醒還需要點時間恢復,不過你放心你的肌肉功能沒有退化,只是現在你還不能下床,我幫你把人抱過來好不好”,靳北辰點頭,歐陽森把唐心月從沙發上抱到床上,放到他身邊才說:“我們先出去,你也休息一下,月兒估計明天就醒了,會有人在外面守著,有事你就叫我們”,靳北辰感激的點點頭,幾人都識趣的出去了。
等她們出去後,靳北辰才轉過頭,仔細看了唐心月好一會,顫抖著手去撫摸著她的小臉,她好瘦、好憔悴,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月兒對不起,我沒想到我竟然睡了兩年多,又讓你等了我兩年多,這兩年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說完伸手抱住了她,這一夜他沒有睡,一直看著她,快天亮了才睡過去;天色漸亮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床上唐心月輕輕動了一下身體睜開眼睛,她撐著頭起來,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想了想昨天晚上她給靳北辰做晚治療,自己拿了衣服去了浴室洗澡,可之後的事她就不記得了,她甩了甩頭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她俯身在男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北辰早安,新的一天開始了,今天你會醒嗎,你要快點醒來,再過段時間我們的寶貝們就要上幼兒園了,你一定很想看看她們上幼兒園前的樣子吧,好了我不嘮叨了,我今天比較忙,可能會晚點回來,你要好好等我回來”,說完就下床去洗漱了,等她收拾完一切下樓後,靳母和歐陽夫人正在給靳沐澤和靳盛澤喂吃的,看見她下來兩個孩子奶聲奶氣地喊:“媽媽抱抱”,唐心月放下手裡的包,伸手抱了抱兩個孩子,對靳夫人說:“媽,我今天晚上有個應酬,可能要晚點回來,麻煩您給北辰做一下按摩,我回來再給他擦身和針灸”,說完拿著包就往外走,歐陽夫人正要叫住她,靳母拉著她說:“月兒估計還不知道北辰已經醒了,等她晚上回來再告訴她吧,你看看她慌慌忙忙的,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歐陽夫人心疼的說:“她昨天晚上才暈倒,今天一早又要去公司忙碌了,她這是真把自己當鐵人了嗎?我可憐的月寶貝”,靳母安慰著說:“放心吧,現在北辰不是醒了嗎?給他點時間恢復,等他恢復了,月兒就不用這麼辛苦了,我上去看看北辰的情況”,歐陽夫人點點頭繼續照顧小孫子。
靳母上樓看見靳北辰還睡得正香,上前拍了拍他,感覺到有人拍自己,靳北辰睜開眼睛看見是母親,又轉頭看向身旁的位置說:“媽,你怎麼在這,月兒呢”?靳母看著自家睡迷糊的兒子說:“月兒一早去就公司了,說今天晚上有應酬要晚點回來,瞧她那樣一定不知道你已經醒了,這些年月兒確實太辛苦了,公司、醫館、家裡幾頭忙,一個女人整天連軸轉,雖然公司有森和東方幫襯著,但兩個這麼大的集團,還有醫館和唐氏,回來還要照顧你和孩子們,真是太不容易了,北辰你可得好好的,快點好起來,說實話看著月兒,這麼辛苦我都心疼,昨天晚上要不是歐陽夫人上來給她送牛奶,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