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至於當年推她下水的那個人,這輩子就是個廢人了,沒必要找”,靳北辰問:“那個人是廢人的事,是你做的還是月兒自己做的”,歐陽森得意道:“當然是我做的,月兒可是我唯一的師妹,敢動她問過我了嗎?再說這些事可不能髒了我小師妹的手,她只要負責開開心心就好,當時那個人很慘,我師父說我下手太重,怎麼也得讓人家有個後吧,我說欺負我師妹的人不配有後,沒要他的命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霍思悅想了想說:“所以那天就算我們不動唐心萍,你也不會放過她”,歐陽森壞笑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唐心萍和蔣風這兩個人了,她們應該是去找月兒的母親陪罪去了”,靳北辰不可置通道:“你做的”,歐陽森點頭陰沉著臉說:“敢傷我師妹,那就沒有必要活著了,怎麼心疼了”,靳北辰不悅道:“我心疼什麼,她罪有因得”,歐陽森認真的看向他:“最好沒有,靳北辰如果哪天你敢傷我師妹、背叛她,我也有辦法讓你消失,月兒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人,誰敢動她就是我的敵人,我對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靳北辰點頭問:“有多重要,比思思還重要”?歐陽森點了點頭坦白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時候我們只有彼此,那種相依為命的感情,是不可能被取代的,她是我的知己、我的妹妹、我的良師益友,所以她很重要”。霍思悅也看著靳北辰說:“北辰哥壓力不小啊,要是哪天你真負了月月,就算唐伯伯放過你,我哥和森哥一定不會放過你”,靳北辰堅定的點頭:“我知道啊,但他們沒有機會,因為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歐陽森指著他無奈地笑笑,轉過身摸了摸唐心月的額頭說:“月兒的燒退了,應該沒事了,都早點休息,我在隔壁有事叫我”,靳北辰點點頭把她們送到門口,看著她們回房也關上房門。
靳北辰走床邊坐下,將唐心月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裡握,一隻手伸過去撫過上她的臉:“原來我的月兒這麼厲害,這些年你究竟經歷了什麼,寒疾發作的時候是不是很難受”,他錯過她太多年了,聽著歐陽森如數家珍的說著她們的過去,說他們當年相依為命時,臉上溫柔的笑意很深,想來這些年一定有很多美好的回憶,那些他沒有來得及參與的歲月,他很羨慕歐陽森,能陪著她經歷了那麼多的美好的歲月,共同見證了彼此的年幼無知、青春年少,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自己沒有陪在她身邊,是歐陽森一直守護她,他說月兒對他很重要,那他在月兒心裡應該也很重要吧。那自己在月兒心裡,又是怎樣的存在,所幸往後餘生他都會陪著他的月兒,不會再錯過她了。這一夜靳北辰不敢睡,怕自己睡著了,她不舒服自己會不知道,他就這樣在她身邊陪了一夜。隔壁房間裡,同樣一夜未睡的歐陽森,拿著電腦處理著助理發過來的檔案,這些日子唐心月的事多,好多事都需要他在處理,況且月兒現在病著他也睡不著,怕她半夜有事找他,這些年月兒寒疾發作,他都會陪在她身邊守著,可現在她有了可以守護她一生的愛人,做師兄的當然只能退到遠些的地方守護。
第二天早上,原本寂靜的靳家老宅裡又忙碌了起來,霍思悅一早就起了,想去看看自家閨蜜的情況,沒想到她到的時候,唐心月房門是開著的,歐陽森已經在裡面給唐心月檢查身體了,只是唐心月還沒有醒,靳北辰站在床尾,看她進來只是點點頭算作打招呼,她進去就看見歐陽森正在給唐心月診脈,她問了一下靳北辰唐心月的情況,靳北辰疲憊地說:“現在不發燒了,但還沒醒過來,具體情況要等森檢查完才知道”,過了好一會歐陽森放下唐心月的手,又看了一下她的氣色,轉過身道:“月兒現在已經退燒了,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但月兒可能要明天才能醒來,我已經讓吳媽給月兒煮了粥,一會喂她吃點再吃藥”,霍思悅驚訝的問:“月月昏迷著怎麼吃,不如讓醫生來輸點營養液”,歐陽森一臉神秘的說:“一會你就知道了”,沒一會吳媽把粥端來,歐陽森把躺在床上的唐心月扶起來,讓吳媽坐她身後讓她靠著,自己端著粥輕輕的吹著,等冷了些再喂到她的嘴裡,每次都會把湯匙放在嘴裡壓一會,他的動作很熟練,過了好一會才喂完這碗粥,然後把碗遞給吳媽,將唐心月的頭扶著靠在自己的肩上,用手輕輕從上到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半小時後,他把唐心月放靠在吳媽準備好的靠枕上靠著,然後讓吳媽端藥進來喂她喝下。全程霍思悅和靳北辰都站在邊上看著,霍思悅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這麼細心的照顧另一個人,彷彿這些動作他做過很多次,靳北辰也自愧不如,要是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得這麼好,正想著就看吳媽端著水進來,歐陽森拿起盆裡的毛巾擰乾,輕柔的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