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們說話間靳母進來說,唐紹平、唐念修還有霍思南和母親來看唐心月了,歐陽森先說:“那你們都去看看,正好我也該給月兒針灸了,針灸的時候人不能過多,一會針灸完我再出去”,靳北辰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子,點了點頭和靳母、霍思悅離開了,出去的時候還帶上了門,等她們都出去了,歐陽森才拿出銀針來專心的給唐心月針灸。客廳裡幾人看到靳北辰她們出來,唐紹平最先上前問:“北辰,月兒怎樣了,她還好嗎”?靳北辰禮貌的回答:“爸,月兒現在退燒了,只是因為寒疾發作,人還沒醒過來,現在森在給她針灸治療,可能要明天才能醒”,唐紹平這才鬆了口氣,昨天晚上靳北辰打還電話說今天帶女兒回唐家,早上靳北辰打電話說女兒生病了,今天不能回唐家了,正在吃早餐的唐紹平放下手中的碗筷就和兒子一起過來了,聽到歐陽森在他就放心了,五年前女兒寒疾發作時就是在他的治療和照顧下很快就康復,霍母問:“你們這不是才度蜜月回來嗎?月月怎麼就病了”,霍思悅幫忙解釋道:“媽,這人要生病誰知道呢,有森哥在放心吧”,霍思南在一旁打趣道:“就這麼相信你老公呢”,霍思悅不服回道:“我當然相信我老公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嫂子”,霍思南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靳母笑著招呼道:“大家都快坐吧,一轉眼孩子們都結婚了”,霍母有些無奈地說:“這些孩子主意大,領了證我們才知道”,靳母看了兒子一眼說:“誰說不是呢,有些人領了證也不說,還讓我鬧出笑話,讓月兒傷心”,靳北辰被點名也只好笑笑,靳母看向霍母問:“孩子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霍母回著說:“還不知道,思南說阿敏懷著孩子反應又大,不想讓她辛苦,等生完孩子和滿月酒一起辦,到時候也好去度蜜月,歐陽他們說明年春天再辦”。靳母點頭道:“還是思南這孩子知道心疼人,大概是從小寵著思悅長大,知道女孩子嬌氣”,霍思悅得意到:“哥,你可要謝謝我,都是因為我你才這麼會疼人”,霍思南無奈地說:“好,謝謝我最親愛的妹妹,等你辦婚禮的時候,哥給你包個大紅包作為謝禮”,霍思悅開心的說:“好啊,那到時候你給我封的紅包可要比月月的大”,霍思南搖搖頭:“不可能,你和月月的一樣多,我可不會厚此薄比”,聽到兄妹二人逗趣,其他人也笑著聽,只有靳北辰眼睛時不時的往臥室方向看,他的月兒還在病中,他那有心思聽這些。
房間裡歐陽森收起針看著唐心月,像小時候叫她起床一樣說著:“小月兒,小懶豬快起了,再不起我可把好吃的都吃完了,一點也不給你留”,可床上的人仍然沒什麼反應,歐陽森想起小時候,唐心月有時候睡懶覺叫不起,他一說這句話唐心月一準跳起來,然後奶兇奶兇的瞪著他道:“師兄,你又吵我睡覺”,他就會哄著:“好,師兄錯了,好吃的都給小月兒”,她就會咯咯的笑,那笑聲就像一串串銀鈴。大概是昨天和靳北辰他們說起過往,今天突然想這樣叫她,他也這麼做了,只是小月兒沒有跳起來,他給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他走到客廳就和大家打了聲招呼,靳北辰站起來問:“月兒怎麼樣”,歐陽森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放心,明天一定會醒的”,靳北辰點點頭:“那我去陪著她”,說完就離開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霍思南笑著說:“北辰真的很愛月月”,歐陽森用理所當然的表情說:“廢話,他要是不愛她,幹嘛娶她呀”,說完後走到霍思悅身邊坐下,霍思悅問他:“月月現在情況怎麼樣,明天真的能醒嗎”,歐陽森點點頭。霍母說:“要不我們先回去吧,等月月醒來再來看她”,霍思悅說:“好啊,你們先回去吧,我和森哥都住在,等她醒了我告訴你們”,霍思南道:“你們都住在這是什麼意思”,霍思悅看著自家哥說:“對啊,森哥要在這裡給月月治療,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都會住在這裡”,想了想又說:“哥,要不你把嫂子也接過來,我們一起在這陪著月月,等她好了我們再回去”,霍思南正準備說什麼,於朦朦先開口說:“也好,思南把你媳婦也接過來,這在玩幾天,我們這房間多,剛好我們靳家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唐念修問:“那於阿姨,我可以也留下來陪我姐嗎”?於朦朦點頭說:“當然可以啊”,送走了唐紹平和霍夫人,霍思南去把豐敏接到靳家,準備在這小住。
第二天早上,歐陽森一早就過來給唐心月針灸,他來的時候靳北辰正在喂唐心月吃早餐,照著他昨天的方法照顧她,歐陽森心裡給他點贊,表面上卻沒說什麼,走到床邊站在那看著,靳北辰細心的給唐心月喂粥,喂完照著歐陽森昨天的方法給她拍著背,之後又喂她吃藥,做完這一切後將她扶著躺下,站起來把位置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