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和東方柔道:“媽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回家說,月兒是北辰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們靳家的兒媳婦,肚子懷的是我們靳家的嫡孫,你們要幹什麼”,東方柔聽她這麼說心裡暗罵,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北辰哥的妻子,有資格作他妻子的人只有我,面上卻小意討好地說:“伯母,您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看她肚子都快八個月了吧,可北辰哥回國還不到五個月,中途出差兩個月,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北辰哥哥的”,於朦朦不客氣地說:“東方小姐什麼身份,什麼時候我靳家的事,也論到你在這說東說西,我說她是我兒媳婦她就是,怎麼東方小姐是覺得我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認識,還真把自己當靳家女主人了嗎?只可惜你這種送上門的東西,我兒子不感興趣”,唐心月用手撐著腰,臉色有些蒼白,她這段時間忙於工作,休息的時間本來就少,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現在在寒風裡站了這麼長時間,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她扯了扯於朦朦的衣角,於朦朦轉過頭來看她,發現她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發抖心疼地說:“月兒你沒事吧,你別嚇媽,吳媽、小云快把月兒扶回屋”,吳媽她們立即上前,扶住有些虛弱的唐心月就往裡走,老夫人見狀也立即讓開,讓吳媽她們先把人扶進去,就算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家孫子的,但她是個孕婦如今這種情況,人都有惻隱之心,東方柔還想說什麼,老夫人語氣嚴肅道:“好了,別說了,就算孩子不是北辰的,她也是孕婦,總不能看著她暈倒在靳家門口吧”,說著也轉身跟進去了,眾人就把唐心月扶到床上,唐心月全身抖得厲害,人也有些不清醒了,見狀林心馬上掏出電話打給歐陽森,電話很快接通,還不等歐陽森說話,林心帶著哭聲說:“師伯,你快來看看師父,她剛剛吹了好一會的冷風,現在全身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寒疾發作了”,聽到唐心月吹了冷風寒疾發作,他立即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語氣極其不好的說:“心兒你是怎麼照顧你師父的,知道她現在寒疾發作有多危險嗎?這可能會要了她和孩子的命的,等我”,結束通話電話看著懷裡的霍思悅說:“思思,月兒那邊出事了,我們趕緊過去”,霍思悅點點頭從他懷裡出來,拿上外套跟著她出了門。
歐陽森一路車都開得很快,唐心月懷孕快五個月了,這時候若是寒疾發作,她和孩子就會很危險,搞不好會一屍四命的,原本四十分鐘的路程,他二十五分鐘就趕到了,下車後他們直接往唐心月的房間去,一進去就看見裡面圍了許多人,於朦朦見他著急的說:“森,快來看看月兒,她渾身冰冷還抖得厲害,現在開始說胡話了”,歐陽森立即上前檢查唐心月的情況,她雙眼緊閉,全身顫抖,手捂著心口,嘴裡一直在喊痛,歐陽森靠近她,邊檢查邊喚著她的名字問:“月兒,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告訴我哪裡痛”,只聽見唐心月哭著說:“北辰、北辰你怎麼可以不要我,你怎麼可以愛上別人,我好痛,我好痛,北辰、北辰”,歐陽森聽到這話抬起頭在屋裡看了看,確實沒有看見靳北辰的身影,看向於朦朦問:“伯母,北辰人呢”?於朦朦也急啊,唐心月一直在喊兒子的名字,可兒子的電話就是打不通,她有些為難地說:“我不知道,我也打不通他的電話”,歐陽森憤怒達到了極點,記下了這一筆,他敢這樣對月兒,他一定會替月兒向他靳北辰討回來,他看向旁邊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霍思悅說:“思思別哭了,趕緊給唐叔打電話,讓他在霍氏醫院等我,我現在必須馬上送月兒去醫院,月兒現在懷孕快五個月了,要及時搶救,否則她和肚子裡的三個孩子都有危險,還有通知你嫂子,讓她通知月兒的主治醫生配合我”,霍思悅立馬照做,歐陽森給唐心月裹了一條毯子,抱起她就往外去,剛到門口就遇到接到電話趕回來的靳父,靳父一看這種情況馬上讓她們上車,自己也跟著走了,靳老太太她們也跟著去了醫院,剛剛她聽說那孩子懷孕五個月了還是三胞胎,她真是悔不當初,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那可是四條人命啊。
很快眾人趕到醫院時,豐敏和霍思南已等在了那裡,見她們來了,霍思南立即上前問:“森,月月怎麼了”,歐陽森來不及說話,把唐心月放在手術車上跟著去了搶救室,其餘人也跟著到了搶救室外,霍思南看著泣不成聲的霍思悅上前問:“思思別哭了,告訴哥月月到底怎麼了,她不是今天才回來嗎”?霍思悅邊哭邊搖頭:“我不知道,我和森哥趕到的時候,月月已經意識不清了,直喊痛,還說靳北辰愛上了別人,不要她了”。霍思南聽到這裡不敢相信,可他看一遍在場的人,也沒有看到靳北辰,拿起電話給他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他現在很暴躁,怎麼會這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