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朦朦看出兒子眼裡的愧疚,知道他也是心疼唐心月的,語氣溫柔了些說:“北辰,爸媽都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看著月兒的樣子有些心疼,媽知道你比我們都在乎月兒,不想給她留下任何遺憾,這份心沒錯,但夫妻相處是兩個人的事,在做任何決定之前,應該先跟她商量,而不是做好決定再去通知他 ,她不答應你又怕辜負了的的心意,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員工”,靳北辰想了想母親的話點頭說:“媽,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多和月兒溝通。喔對了,爺爺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和奶奶下個月回來”,於朦朦有些不高興地說:“你結婚她們都沒有回來,不會因為月兒是我選的兒媳婦,他們是不高興了”,靳北辰安慰著說:“媽,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您別和她們計較,我結婚時間匆忙,他們趕不回來也是正常的”,靳父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喜歡朦朦,從她嫁進靳家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婆媳倆互相看不順眼,可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和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他有時候也很無奈,為了讓氣氛輕鬆些他笑著說:“還是北辰福氣好,挑了個你媽最喜歡的兒媳婦?這以後肯定沒有婆媳矛盾”,於朦朦得意的說:“那當然,我可把月兒當女兒,這臭小子要敢欺負月兒,我就要媳婦和孫子,不要兒子”,靳北辰委屈地說:“媽,我還是您的親兒子嗎?人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到我這是我媽有了媳婦不要兒子”,一家人說笑著氛圍溫馨。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於朦朦對兒子說:“北辰,這月兒都睡了一下午了,你去叫她起來吃飯”,靳北辰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往臥室走去,他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推了推唐心月,正準備叫她起來吃飯,可當他的手觸控到她身體的時候,頓時覺察出了不對勁,她的身體滾燙,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果然唐心月發燒了,他叫了幾聲可她沒有任何反應,本想打電話可發現電話不在身邊,立即跑到客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電話裡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北辰,什麼事”,靳北辰著急的說:“森,你趕緊到我家來,月兒發燒了,渾身燙得厲害,我叫了幾聲也沒反應,你快過來”,歐陽森一聽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著車鑰匙就準備往外走,吩咐靳北辰:“你馬上量一下她的溫度,先用毛巾給她物理降溫,不要給她吃藥,試著叫醒她,我馬上過來,是在你家老宅對吧”,靳北辰嗯了一聲就結束通話電話,按照歐陽森的吩咐去做,靳家父母也在一旁守著。歐陽森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霍思悅問:“小月月發燒了在靳家,我得過去看看,你去嗎”?一聽是唐心月生病了,她也馬上站起來跟著歐陽森出了門,車上霍思悅疑惑地說:“昨天還跟我影片,看著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一回來就病了”,歐陽森一邊開車一邊說:“昨天我就看她氣色有些不對,還讓她明天去我那給她看看,沒想到這就發燒了”。
半小時後,歐陽森她們到了靳家,劉嫂領著她們往靳北辰她們的房間進去,一進房間就看到唐心月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靳北辰坐在床邊給她物理降溫,靳家父母著急的站在一旁,歐陽森徑直往床邊走過去,靳北辰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歐陽森說:“她的體溫39.8,我叫不醒她”,歐陽森立即給她把脈,過了好一會他站起來,讓霍思悅繼續給她物理降溫,自已叫上靳北辰她們一家出去了,到了門外他把門關上,表情有些嚴肅地說:“月月是因為這段時間太累了,加之受了寒才會發燒,一會我給她開幾副藥再輔以針灸,應該很快就能退燒,但她現在懷著孕,身體有些虛,有些藥不能用,康復起來會比較慢”,聽到他的話靳北辰她們鬆了口氣,於朦朦問:“歐陽,月兒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歐陽森看向她說:“阿姨您放心,孩子目前沒什麼事,小月月的身體我會慢慢給她調理”,說完看向靳北辰,臉色不好地說:“北辰,我明白你和小月月新婚燕爾,有時候控制不了,但她現在情況,你還是要節制點”,歐陽森的話靳北辰明白,這段時間兩個人在外面度蜜月,他有時候確實有些放縱。他點點頭:“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我以為三個月以後就可以”,歐陽森有些無奈地說:“是,原則上孕婦滿了三個月是可以適當的有夫妻生活,但也不能太,何況她懷的是多胎,孕期最好還是要注意點,不過小月月也是的,居然縱著你”,靳母一聽這話臉就黑下來:“靳北辰,你是把月兒當洩慾工具嗎?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真是”,靳北辰知道是自己的錯,低著頭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看向歐陽森問:“月兒她真的沒事嗎,還有照顧她要有哪些注意事項,你可以寫下來給我”,歐陽森見他態度不錯點了點頭:“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