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敏想了想問:“月月,你生完孩子之後,有沒有長妊娠紋”?唐心月無奈的點點頭說:“我當時肚子那麼大,才六個多月就開始長了,之後肚子越來越大,也更加明顯了,生完之後恢復了一些,不過大腿上還是有一些,思思應該也有”,豐敏又問:“北辰看到過嗎,他什麼反應”,唐心月不好意思的說:“我當時都不太敢讓他看,畢竟我自己都覺得挺醜的,可是我當時肚子太大,北辰不放心我一個人洗澡,經常幫我洗澡自然是看到過的”,說完想著當時她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肚子上就長出了妊娠紋,那段時間她不太願意讓靳北辰幫她洗澡,可靳北辰堅持,她不好意思的說:“北辰,我自己洗吧,我肚子上長好些妊娠紋,很不好看”,靳北辰聽她這麼說,溫柔的扶摸著她的小臉笑著說:“沒事的,我說過這些只會讓我更心疼你、更愛你,你是為了孕育我們的孩子才長的,我怎麼會覺得難看呢”,說完抱著她去了浴室,之後每次幫她洗澡,他都會親親她的肚子,後來他給她買了藥膏,每天都會親自給她塗,所以她雖然懷的是三胞胎,但生完孩子後,妊娠紋並不是很明顯,豐敏說:“也對,北辰她那麼愛你,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唐心月盡力安慰:“嫂子,你別胡思亂想,思南哥也很愛你的”,豐敏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的說:“他愛我嗎?要是真的愛我,他怎麼捨得這樣對我,要是北辰和森敢這樣對你和思思,以他的個性早就收拾人了吧,不就是欺負我,孃家沒人給我撐腰嗎”?唐心月有些無言以對,只是默默的陪著她。
樓下霍思悅一下來有些生氣的對著霍思南說:“哥,你幹嘛呀,為什麼要對嫂子用強”,一聽這話歐陽森和靳北辰都驚了,歐陽森有些不可思議的說:“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嫂子,她可是你妻子”,靳北辰也搖搖頭說:“思南,你這樣做有些過分了,你不是之前還跟我說,老婆要哄的嗎”?霍思南看了自己家妹妹一眼,有些不悅地說:“你不懂,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說不清楚”,霍思悅氣著說:“我什麼不懂,我也是結了婚的人,說實話要是森哥敢這樣對我,我可不會放過他。哥,嫂子是女人有什麼事,你就不能好好說嘛”,霍思南強詞奪理說:“你是女人你不懂”,歐陽森拍了拍自家媳婦的肩膀,溫柔的對她說:“好了思思,你先去看看嫂子,哥這邊我們來說”,霍思悅點點頭,瞪了霍思南一眼轉身離開了,看著她離開歐陽森才問:“哥,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都是自家兄弟,霍思南就把他和豐敏的事說了一遍,歐陽森聽完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眼靳北辰示意他來說,靳北辰也看著他,示意他這個妹夫來說,歐陽森硬著頭皮說:“哥,這真是你不對了,這女人生了孩子或多或少都會有,人家以前也是冰清玉潔的女孩子,也是為了給我們生孩子,才會長妊娠紋,思思當時也有,可我不覺得啊,她為了給我生孩子,吃了那麼多苦,肚子長得那麼大,走路、翻身都困難,長兩條紋怎麼了,這世界最沒資格嫌棄她們的,就是我們這些男人;都是因為我們,她們才會承受這些,到頭來還要被嫌棄,換你你舒服不”,靳北辰接著說:“確實,月兒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就開始長了,她還不給我看怕我嫌醜,我當時說,你那是為了孕育我們的孩子才會這樣,我怎麼會嫌棄,我照樣給她洗澡,我之所以去做絕育手術,就是看著月兒懷孕那段日子承受的太多了,我不想她再承受這一切;思南,嫂子是早產又是單胎,你可能體會不到後期的那種辛苦,月兒到最後那一個多月,連從我們床邊走到浴室,都要休息好幾次,靠在床上都會大口喘氣,她跟本沒辦法躺平,到最後腰痛得厲害哭了好幾次,我那時候只能盡力照顧好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那種無力感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所以就她肚子上長那東西,我也沒資格嫌棄她,只會讓我更心疼她”,歐陽森點頭贊成的說:“思思也是,到最後快生的那段時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怎麼著都不舒服,我就給她按摩緩解身體的不適,看著她那樣子真是可憐,生的時候,思思就說歐陽森我再也不生了,我答應她不生了,我也不想她再生了太受罪了”。霍思南聽著他們的分享想了想說:“我也不是真嫌棄,我就是看到那玩意,一時接受不了,但她也不能因此抗拒我,不讓碰吧”,歐陽森說:“我要是嫂子,我也不讓你碰,你這麼過份孩子都被你弄沒了,她心裡有陰影很正常”,靳北辰無奈地說:“心裡一旦有陰影是不由她的,月兒之前在老宅發生那事以後,她從心裡非常抗拒回老宅住,這也是我急著搬到月辰苑的原因,你要慢慢來,你越急效果越不好,有時候會適得其反,去看看她好好說,別人說什麼都沒用,你的話才是最管用的,但你不能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