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無私的奉獻,這場疫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還要死多少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和妻子一起出去了,靳北辰聽了父親的話,心裡更加自責,他恨死現在的自己了,他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來,那是他最心愛的月兒,他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又痛苦的把臉埋進了手心裡。
歐陽家,豐敏和張霖瑤進來時,就看見霍思悅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臉色極為不好,走到她身邊坐下,豐敏問:“思思,月月怎麼樣了,她還好嗎”?霍思悅搖搖頭說:“不好,怎麼可能好,這個靳北辰真是太過分了,昨天晚上他不知道對月月做了什麼,他竟然用領帶綁著月月的手,月月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下身都被撕裂了到現在都還在流血,剛剛我和我婆婆給她換衣服,身上的傷簡直沒法看,臉上還有巴掌印,臉也腫得厲害,月月給我打電話,我去接她的時候,床單上都是血,我又讓森哥去把她抱回來,現在我婆婆陪著她,一步都不敢離開,剛讓人送了點吃的上去”,聽著她的描述,豐敏她們都覺得心驚,張霖瑤難過的說:“北辰這是怎麼了,他平時這麼愛月兒,昨天晚上怎麼會這樣,這也太反常了吧”?想了想她又說:“昨天晚上明和他一起去應酬,聽明說他喝了不少,該不會是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明回去的時候也有些醉了”,霍思悅氣憤的說:“喝酒怎麼了,喝了酒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就可以殺人不犯法了嗎?月月為他付出這麼多,之前為了照顧他,身體已經很不好了,前段時間又剛被感染,怎麼受得了他這麼折騰”,霍思悅越說越難過,眼裡閃動著淚花,豐敏忙追問:“月月怎麼會被感染了”,霍思悅把唐心月她們在一線抗疫的事說了一遍,張霖瑤心疼的說:“月兒也太可憐了,我想上去看看她”,霍思悅搖搖頭說:“算了,等她好點再說吧,她現在不想見人,現在讓我婆婆陪著她是最好的”。
歐陽誠他們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三個孩子,讓保姆們帶下去照顧,歐陽誠一回來就和歐陽森一起上樓去了唐心月的房間,霍思南也想上去看看,霍思悅攔住他說:“哥,你別去了,月月現在不想見人”,霍思南生氣的說:“北辰他是瘋了嗎?怎麼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他怎麼敢這樣對月月,你告訴月月這次千萬不能輕易原諒他,太過分了”,霍思悅也想不通,靳北辰為什麼會這樣對月月,他那麼愛月月怎麼可能這樣對她,要是別人這樣傷害她,靳北辰一定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東方明上來勸道:“思南,北辰昨天真是喝多了,不然他不會這樣傷害月兒的,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有多愛月兒”,霍思南有些生氣的說:“東方明你管這叫愛,你的意思是他這樣對月月是對的,我知道你和靳北辰是多年的好友,又是合夥人,月月對你來說就是個外人,你想維護他我也理解,可我不僅是他的兄弟,也是月月的哥哥,我沒有辦法容忍他這麼傷害月月,月月這兩年多經歷了什麼你不知道嗎?她為他付出了多少你沒看見嗎?他喝醉酒就可以這樣傷害月月了嗎”?東方明無言以對,一時間客廳裡安靜了下來。沒有過多久歐陽森從樓上下來,幾人見他下來忙問唐心月的情況,歐陽森搖搖頭說:“月兒現在情況不太好,需要靜養,你們都先回去吧,讓她好好休息,我們會照顧好她的,其他的事等她好點再說”,說完他看向霍思悅說:“思思,這幾天我們就住在家裡,萬一月兒有什麼事,我們也好幫幫忙”,霍思悅點頭答應,其餘幾人也都離開了;房間裡歐陽夫人一直陪著唐心月,之前她一直睡得不踏實,好像又回到多年前她被綁架,剛被救回來時的樣子,看到女兒這個樣子,歐陽夫人心疼極了,剛剛哄著她吃了些東西,給她上了藥,歐陽夫人才上床抱著女兒,輕輕的哄著她,讓她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霍思悅輕輕推門進來,就看到這副畫面,見她進來歐陽夫人示意她輕點,霍思悅點頭,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唐心月緊緊的抱著歐陽夫人,閉著眼睛睡著了,她輕聲問:“媽,月月現在怎麼樣”?歐陽夫人搖搖小聲說:“情況很不好,彷彿回到之前她被綁架後的情況,這是應急反應,要慢慢來急不來的”,霍思悅之前也聽說過,唐心月幾年前被綁架的事,只是沒想到月月再次受到這樣的傷害,是那個她最愛的男人所為,霍思悅也這樣靜靜的坐在床邊陪著。
接下來幾天,歐陽夫人和霍思悅一直在房間裡照顧她,歐陽誠和歐陽森謝絕了所有過來看望唐心月的人,時不時的會進來看看她的情況,可唐心月依舊像個木偶一樣,任由她們擺佈,這幾天幾乎沒有開口說話,有一次歐陽誠帶著孩子們進來看她,孩子們叫她,她也沒有反應;下午歐陽夫人一個人陪著她,看到她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