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可以看得出是老手了。
扒著火車的情況下還能搶劫、搶小孩,一車廂的人都愣愣的。
阮玉眼睛閃了閃,書中可沒提到大娘孫子也被抱走了,只是都是錢財而已。
看來劇情是會變動的,和招財說的一樣。
每個人都是鮮活的,有血有肉的,不只是紙片人。
“大娘你先彆著急,我這邊會聯絡車站的公安看,下一站您先折回去,配合公安尋找。”
公安過來了,但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安慰和聯絡人。
這種事在這個時代多了,小孩轉手就能賣了,打一槍換一炮的,讓公安頭疼但目前又沒有什麼辦法。
大娘被公安帶走例行詢問了,順帶安撫情緒。
其中起過沖突的阮玉和好心讓位置的阿姨也被帶走。
“……”
下個鄉,要不是在火車上,這不就是進了兩次局子了嗎?
阮玉無奈起身,刁紅梅給阮玉讓了讓。
心裡有些驚恐,阮玉這不會是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怎麼下個鄉變得那麼……那麼的,怎麼形容呢,那麼的厲害?
如果刁紅梅在現代,會知道那個形容叫——癲。
別管,阮玉面無表情的回到座位上。
阿姨也心有餘悸地回到車廂,看到空著的位置,不知道是該坐還是不該坐。
大娘回來了,精神恍惚神情呆滯。
不用公安說,現代街上被搶的孩子,在監控技術那麼發達的時候,小孩都能消失不見,何況是混亂的七零年代?
恍惚的大娘看到讓座位的阿姨,立刻找到了洩憤物件一般,瞬間衝了上去。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是不是我家孫子是替你這個賤人擋災了!”
大娘撕扯著阿姨的頭髮,覺得自己越說越有理。
“沒錯,我家寶兒就是替你擋災了!你快還我家孫子!”
阿姨穿著樸素,但身上沒有一個補丁,衣著髮型整齊,可以看得出是一個體麵人。
怎麼可能擋得住發瘋老太婆的撕扯,“不是我!我好心讓給你座位還讓出錯來了!”
“是你,就是因為你!就是你!”大娘神情癲狂,一直重複。
直到公安來了將她拉開,帶到另外的地方。
這時阿姨已經衣服凌亂,頭髮都被扯掉了好幾縷。
有人想出聲安慰,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畢竟大娘孩子都被搶了,人們總是同情弱者。
田舒和馬曉春心有餘悸對視一眼,她們看到了的,大娘被阮玉拒絕後是想找她們這邊的,幸好,幸好還沒有。
田舒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不免有些怪怪的。
要是當時大娘真的坐在她這裡的,大娘的孫子是不是就不會有事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田舒立刻就搖搖頭,她家的情況,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為好。
同時也悄咪咪去打量坐在對面的阮玉,這個女孩子嘴好毒,好厲害。
田舒在心裡做了幾番心理建設,向阮玉和刁紅梅伸出手。
露出禮貌的微笑,
“你們好,我叫田舒,這是我的弟弟田浩然,來自京市,我們是到黑省下鄉的知青,你們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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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本來不想搭理男女主的,怕參與到劇情中去,但想了想,她也是知青,怕是免不了是男女主py中的一環。
不行,必須搬出來,遠離男女主,她就不是炮灰。
阮玉面上露出假笑,“嘿嘿你好,我叫阮玉,來自桂省,也是到黑省下鄉的知青。”
“你好我叫刁紅梅,來自桂省。”
“我叫馬曉春,來自京市。”
“我叫湯善芳,這是我表哥凌天宇,來自京市。”
很好,人都湊齊了。
阮玉假裝不適,沒有繼續聊天,頭靠著車窗假寐。
中途餓了,起來從空間偷渡一些乾糧出來吃。
車上大部分人都在吃東西,刁紅梅嚥了咽口水,她哪怕再省,東西也都吃完了。
“小玉啊,我的東西都吃完了,你能不能,分我點。”
阮玉乾脆利落:“不能。”
“那真是謝——”
刁紅梅卡了殼,到嘴邊的謝謝都說了一半了。
阮玉真的是裝都不想裝了,撇撇嘴繼續吃。
“小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