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才不理她,只要她沒上前來發癲。
阮玉拿著最後一點行李,樂顛顛地去找她的狗、哦不,狼兒子。
“師傅——”
人還沒到,周振就聽到了阮玉的聲音,他面前放著有狼崽子的揹簍。
周振倪了阮玉一眼,“捨得回來了?”
阮玉逗著哼哼唧唧的小狼崽,“師傅,這狼崽子要多少天才能睜眼啊?”
周振猶豫了下,“按狗崽算,半個月多點少點吧,然後也能走路了。”
“啊!這麼久啊,你看這稀稀拉拉的毛,嘖,不說誰知道是狼崽啊!”
似乎是聽到阮玉說它壞話了,哼唧聲更大了些。
“好了好了,等你長大,肯定你能比你爹還高大威猛帥氣。”
阮玉安慰著,聲音還真小了,“嘿這小東西!”
“去去去。”周振把阮玉趕走,“少逗人家,你快去收拾你的屋子,今晚就要住了東西還一堆一堆的放著,明天還要上工,有得你累!”
“哦!之前不是死活不要照顧的嘛,現在都還不給我逗它了,真是……”
阮玉小聲逼逼,但是小聲逼逼沒被當事人聽到簡直毫無意義。
果然,阮玉一閃,周振的鞋子砸到腳邊。
“略略略~”阮玉回頭朝周振做了個鬼臉,快速跑開了。
一直到了傍晚,阮玉把東西都規整好。
阮玉還特地在打通的隔間那,用舊衣服和舊棉花縫縫補補,給小狼崽搭了窩。
把恆溫包被給墊在底下,有熟悉的味道,小狼崽就哼哼唧唧在上面趴窩了。
“師傅,明天就要上工了,我已經把東西都買好了,你看,今晚就叫大隊長他們來吃個飯怎麼樣?”
收拾好東西后,阮玉提著一塊臘肉出來。
“那就今晚吃個飯。”
周振想了想也是,阮玉都住進來了,秋收正式開始大家都忙活,也沒功夫來吃飯,只會想著休息。
阮玉興奮地把臘肉扔灶臺上,回房間拿東西,“好咧師傅,我這就給你拿東西去!”
“你這孩子,毛毛躁躁,好東西亂扔……”
周振罵罵咧咧走過去,把臘肉放進灶火裡燒。
周振燒著臘肉,一邊期待著阮玉能拿出啥拜師禮來,回頭瞟了好幾眼了。
只見一塊白花花、蓬鬆的棉胎長了兩條細腿,向他走過來。
“嚇——”周振夾著的臘肉掉到了灰裡。
“你這這這……這是拿的啥!”周振話都說不清楚了。
阮玉把棉胎往旁邊一挪,露出興奮的小臉來,“師傅,這是我特地找人換的棉花,給你打了棉胎,要是你不想做被子想做棉衣,拆了就行!”
“我的媽呀~這漂白的呀!哪弄的這玩意。”
周振湊近看,根本不敢上手摸,怕自己這手雀黑的,一模一個印子。
阮玉把這東西放到凳子上,拍了拍,“怎麼樣?這回你不羨慕小狼崽子了吧?”
周振瞬間炸毛,“什麼玩意?!我怎麼會羨慕一個畜生?”
明明那天她都看見了……
算了,給臭老頭留點面子!
阮玉馬上改口,“是我,是我想孝敬您~您看看,還滿不滿意。”
“咳咳——這還差不多,勉勉強強吧!”
周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還有呢!我這就去拿給你!”阮玉扶好棉胎,確保它能穩立在凳子上,回房間去拿東西。
周振在原地有些期待,阮玉走出兩步,又折了回來。
“嗯~師傅,我晚上再拿給你。”阮玉想著,給臭老頭一個驚喜。
周振傻眼了,被人告知有個驚喜是什麼感覺?
當然是這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無比難受,但同時又很期待。
“行吧,我等著。”周振手背到身後,假裝不在意罷了。
晚上菜很豐富,周振做的東北菜,豬肉燉粉條、鍋包肉、炸茄盒、地三鮮,還有一個蘸醬菜,也算一個。
然後就是阮玉帶來的炒豬血腸算一個,就這幾個齊活了,已經很豐盛了,肉菜裡肉不止是借個味,是真實實在在挺多肉。
“振叔,這桃酥你留著,和小玉一起吃。”
周宏偉第一個過來了,手裡也沒空著,帶了一些桃酥。
周振收下了,客氣道:“來都來了,說好請你們吃飯,還要帶東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