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是有豬仔互相咬傷”,一窩豬仔除非把他們分隔開,不然得損失好幾只。
剪完牙後把豬仔放到花花身邊,阮玉詢問花花:“哼哼……現在感覺怎麼樣?”
“哼哼……感覺身子變輕了。”
阮玉有些失笑,二十多隻仔,能不變輕嘛!
“周叔,咱們大隊有錢不?”
周宏偉眉心輕跳:“這說的啥話,現在哪個大隊能讓大家吃飽都是厲害的,可不敢說有錢。”
阮玉:“那半斤紅糖能拿得出來不?”
周宏偉:“給誰?”
“給花花。”
“花花是誰?”
阮玉小手一指,指著正半躺著的母豬花花。
周宏偉嘴角忍不住抖動,這還給豬取上名字了?
他們村養狗的都沒給名字呢!
但是半斤紅糖,給村裡的大功臣花花還是出得起的。
周宏偉沒在計較這個名字:“就只有紅糖?還要什麼?”
阮玉掰著手指;“要紅糖半斤,麩皮一斤,鹽半兩再多一點,溫水四斤,混合之後給花花飼餵,這些可以清理花花的胃腸道,快速恢復花花的力氣。”
周宏偉默默在心裡記著,“行,這個不急著吧?”
“這個不急,但是花花現在剛生完沒什麼力氣,能快點喝上對它好。”
“知道了,我這就去湊。”
阮玉最後摸了摸花花的腦袋,“哼哼……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吃的。”
“哼哼……謝謝你。”
阮玉站起身,順便拉起一旁腿蹲麻了的周振。
“哎呦——”一聲,周振慢慢站起來。
“師傅,能走不?要不我扶你回去?”
阮玉說完就要上手,周振趕緊制止她,“別別別,別動我,讓我緩一會兒,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好了。”
阮玉捂嘴偷笑,“才不是,腿麻而已誰都會有,蹲茅坑久了腿麻站不起來的多著呢!”(提示:不要蹲太久,會得痔瘡)
周振瞪了她一眼,敢笑話他,回頭就讓她往死裡邊背書。
等周振的腿緩好了,阮玉才慢慢扶著他出去。
兩人的手都是髒的,豬圈裡的那兩盆水都已經洗髒了,被人撤走了。
上一步兩人出去,先找了盆水洗手。
外面看到丁有牛正在和大家講花花的生產過程,大家一驚一乍的,看到大功臣阮玉出來,大家又圍了過來。
“阮知青,聽說你是伸手進去掏的,是真的嗎?”
“滾一邊去,讓我先問,阮知青,你年紀不大,去哪學的技術啊?”
“阮知青阮知青……”
阮玉眯著眼往後退,看著逆光中的隊員。
像極了拿著閃光燈和話筒的狗仔記者。
原來這就是女明星的感覺啊!
阮玉忍不住嘴角上揚,準備迎接來自大家的熱情。
“哎哎哎!”阮玉被周振一把拉走,“幹啥呢你,剛去培訓回來你不累啊!走啦走啦!”
大家只看到被周振扯走的背影,還有周振留下的一句話,“宏偉和有牛都知道,你們問他們去,不要累著我的徒弟。”
阮玉歪嘴一笑,“臭老頭,這可被我抓到了,承認我是你徒弟了哦!”
“看你的拜師禮有沒有誠意嘍!”周振揹著手往前走,知道阮玉有門路,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阮玉樂顛顛地跟上:“知道啦,到時候拿瓶好酒孝敬你,再弄一大桌子菜,再叫上大隊長他們?”
“叫上吧,當了我的徒弟,你就是村裡的一份子了,還有……嗯……花花,大家都不會再拿你當知青看了。”
周振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給一頭豬取名字這件事。
阮玉被周振扯走了,但是關於她的討論聲卻沒有停下,剛回村,就在廣播裡成為主角,那句“憑什麼”一直迴響在大家耳朵裡。
現在對村裡最重要的豬——生的豬仔,是阮知青一隻只從母豬肚子裡掏出來的。
這一天裡,吃瓜吃到飽啊!
大家意猶未盡,只好逮著給母豬花花配紅糖水的周宏偉問。
“噯大隊長,你這拿著這一桶紅色的是啥?咋聞著甜滋滋的咧?”
周宏偉無奈一笑,“當然甜滋滋的,就是紅糖水啊!按照阮知青的配方,給花花調的營養水。”
又回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