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們還是功力太高深了,誇般配誇得面不改色的。
嬸子可能也是誇不下去了,改為到後面和其他嬸子蛐蛐了。
好吧,其實也沒有高深。
嬸子嘴角抽了抽,眼睛掃過阮玉和紀文。
要她說,般配還得是小玉知青和紀知青。
長得都盤靚條順的,看著就喜人。
陸和平敲了敲煙桿,“還是老規矩啊,大家都懂的,別遲了,坐滿了我可就走了,不等人啊!”
“害,老陸你每次都說,我們還能不知道嘛!”
“就是就是,走了。”
嬸子不耐聽,靈活得爬下牛車就往前走。
陸和平無語,他是說給誰聽的?
還不就是說給這幫愛遲到的老孃們聽的,次次都強調次次都遲到。
阮玉和陸和平告別,“陸爺爺,我也走了啊。”
“去吧,你也記得別遲了啊,今天來的人多,回去不一定有位置了。”
阮玉拍了拍水牛寬厚的背,“怕啥,陸爺爺到時候我可以騎牛背上,你說是吧老黑。”
“哞~給你騎。”水牛溫和地甩了甩尾巴。
阮玉莞爾,“謝謝老黑。”
陸和平吐出煙,“你想騎就騎唄,只要老黑願意。”
紀文好奇地湊過來,“它還真給你騎啊?你和它很熟?”
紀文指著水牛,看阮玉摸得很自然的樣子,也學著她上手。
“哞~不:()被罵就會掉金幣,七零富婆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