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沒有病人了,安護士回來 ,拿上病人用過的廢棄針頭,抽掉連線處。
把針頭遞給四人,“你們都有買豬皮了是吧,針頭就是這個,拿去練手吧!你們先拿針頭練習兩天,稍微熟練了,你們就要給對方互相練習了!”
“啥?!”
“啊?!”
“我們?”
“給對方扎針?”
四人震驚臉,下巴都合不上了。
幾人中,就屬劉元和阮玉經驗最豐富了。
劉元是理論知識豐富,他從小跟在姑姑身後,看過不少也學過不少,但也沒上手過。
阮玉是在現代給動物扎過,但也沒給人扎過。
純新手小白就是劉丹和姜文濤了,兩人手抖個不停。
其實四個人都蠻慌的,給真人扎耶!
安護士冷眼看幾人慌張:“怕啥,都是這麼練出來的,當初我和我朋友給對方扎得胳膊上全是針眼。”
劉元嚥了咽口水,想嘗試能得多一點練習時間,“安護士,能不能讓我們多看多練習幾天,兩天時間會不會太短了?”
安護士看到說話的是劉元,她認識,是劉主任的侄子。
安護士說話不禁緩了下語氣,“時間是夠的,你們一直看著不上手,是不會有進步的,不過既然提出來了,三天吧!給你們練三天。”
就多一天啊,算了,能緩一天算一天。
就這樣,幾人這三天格外認真,在看診後面幾天,幾人還會稍微摸點魚,這回是真老實了。
因為針要紮在“真”人身上啊!
“你們先在豬皮上示範給我看,我來看看你們的手穩不穩。”
依次展示,阮玉有扎針的經驗,手還算穩,第二的就是劉元,心理素質還不錯,第三的是楊丹,手和心理素質都差點,但這幾天積極練習,也算熟能生巧。
最差的是姜文濤,臉色慘白,都還沒上真人呢,抓著豬皮的手和扎針的手一起抖。
安護士看著他皺眉,緊盯著姜文濤。
但越盯著他,他越緊張,手越抖,哆哆嗦嗦地扎進豬皮去。
阮玉鬆了一口氣,幸好組隊的不是姜文濤,不然自己的血管不得被捅個對穿。
安護士揹著手站在四人面前,“好了,你們可以互相找人給對方扎針了,這是全新的針,你們要拿好。”
楊丹拉過阮玉的手,可憐兮兮地就要求對方手下留情。
安護士話頭一轉,“阮玉和姜文濤組一隊,楊丹和劉元組一對。”
阮玉不解,“啊?不是應該兩個女生組一隊嗎?”
安護士看到阮玉質疑,冷笑一聲:“我看你做得最好,帶一下做得最差的隊友,做人不要太自私。你們都是一起參加培訓的,也是一種緣分,也要互相學習一下。”
阮玉皺眉,她哪裡得罪安護士了?怎麼突然莫名其妙的,要她和一個連扎豬皮都哆哆嗦嗦的人,把手放心給這種人扎?
“安護士,你一定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吧?”阮玉誠懇的詢問。
安護士抬起下巴:“當然,我可是黨員!是要為人民服務的,心裡只有黨和人民,不像n……”
安護士話不說完,眼神方向意有所指。
阮玉雙手在胸前盤起,點著頭肯定了安護士的話,“我就知道安護士是一個無私的人,那麼這樣,我看姜同志學得那麼辛苦,還得是要無私的安同志來搭把手教一下才行呢!”
安護士解釋:“你們互相學習效果肯……”定不一樣。
阮玉才不聽,拔高聲音打斷:“有安護士這種大公無私的人來教,我相信姜同志扎針技術肯定會突飛猛進!就交給你了安同志!”
阮玉上前扯住姜文濤的袖子,把他的手搭在安護士的手上。
把他們倆的手搭在一起。
安護士還沒出從阮玉把人交到她手裡的事情緩過來,自己的手和一個男人的手已經放到了一起。
“啊!放手!”安護士猛得把姜文濤的手甩開。
姜文濤全程懵逼臉,自己惹得人爭吵起來了?
安護士氣得臉通紅,指著阮玉鼻子罵道:“你!你這是幹什麼?男女之間怎麼能隨便牽手,你這是想犯流氓罪!”
阮玉無辜地眨巴眼,把手舉起來作投降手勢,“安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男女之間手是不能隨意觸碰的!”
“你!你!我可是有物件的人!”安護士氣得直髮抖,這要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