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院裡,臺上咿呀的唱著名曲,臺下羿亓和唐琪並肩坐著聽戲。
臺上曲罷,唐琪歪頭看向羿亓,“老爹,我們該回去了。”
“你想見你媽媽嗎?”
唐琪看著舞臺上謝幕的女人,“不想,有沒有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羿亓緩緩起身,輕聲道:“也不知道我孫子多大了。”
唐琪挽著羿亓的胳膊,“想他們的話就回去唄,怎麼年紀越大越不誠實了呢?”
“可我走了,你怎麼辦?”
來到外面,外面的風格外大,唐琪壓了壓帽子,“放心,我這腦子怎麼說也多多少少遺傳了你的智商,這點小事還搞不好?給我一年時間保準趕上你最愛的兒子!”
唐琪開啟車門,伺候好羿亓,他們已經在外面4年之久了。
唐琪知道羿亓想家,可是羿亓就是不願意走。
上車前唐琪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塞進嘴裡,隨後才上的車。
羿亓看著唐琪,“怎麼還要吃藥嗎?”
唐琪擺了擺手,“我這病這輩子是都治不好了,終身吃藥啦。”
羿亓蹙眉,眼底滿是愧疚,唐琪笑,“別皺褶眉頭啦,明天就能見到你的寶貝兒子,寶貝孫子了。”
“明天?什麼明天?”
羿亓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睡吧,我佔了你四年時間,我該讓你自由了。”
羿亓看著唐琪微微泛紅的眼眶,抬起的手又跌回腿上。
羿亓昏睡過去,唐琪來到機場,安排人將羿亓送回帝國,孟南帆那邊收到訊息立馬親自來接人。
唐琪看著海岸線,看到帶著標的飛機疾馳而來,不禁壓低帽子,把口罩往上扯了扯。
孟南帆下了飛機,遠遠的就看到唐琪在招手,“爸。”
唐琪聲音略帶沙啞,“他睡著了,你可以帶走他,讓他別回來了。”
孟南帆抱起羿亓,“對了,你是誰?要和我一起回去嗎?最近伯城不太安寧。”
唐琪擺了擺手,只見手背上一道極深的疤痕格外醒目。“不用了,我在這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孟南帆想在看一眼唐琪,可是唐琪卻上車離開,季冬陽從飛機上下來,冬陽看著遠去的黑色轎車,“那誰啊?”
“不知道,快走吧,伯城最近比較亂。”
三人迅速上了飛機,關上艙門,機場外的哀嚎聲被隔絕在外。
回到伯城的一間小別墅,門口站滿了保鏢,“大姐!”
唐琪下了車,“封鎖臨城航班,不準任何人離開!”
“大姐,帝國那邊軍方想和你取得聯絡。”
“取得什麼聯絡?她們是想直接來真的,普通人都離開了,只剩下那些感染病毒的人了,你們也快些離開,別逗留!”
“可是您怎麼辦!你要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唐琪格外平靜,“這裡是我家,還有我要替他們守護好,儘管他們可能遺忘了這座小小的伯城。”
如今的伯城被一種無法治療的病毒侵襲,唐琪為了護住羿亓就已經格外不容易,本身因為秦老闆對唐琪身體的摧殘,身體內的各項數值就紊亂,活不長的。
偏偏陰差陽錯的身體內生成出抵抗病毒的抗體。
唐琪為了防止羿亓被病毒侵襲,愣是每天都會從自己身上抽一管子血去醫院提取抗體注射到羿亓身上,但是這樣極廢,畢竟伯城醫療並不發達,唐琪本身體內幾乎就不可能造血了,因此經常眩暈,五官基本都在失去感知。
唐琪封鎖了海岸線,送走了沒被感染的最後一批人。
兩日後,羿亓醒來睜眼之際,“唐琪!”
入目的是一個烏黑頭髮,琥珀瞳,臉嘟嘟的小傢伙,“爸爸!爺爺醒了!”
聞聲,孟南帆和季冬至從外面跑進來,“爸!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羿亓看著南帆,“南帆?我回來了?”
孟南帆笑,“嗯,是一個女人把你送回來的,不過她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最近伯城那邊爆發了無法治癒的病毒,不過奇怪的是你有抗體。”
羿亓忙起身,“為什麼不把唐琪一起接回來!”羿亓起身下床,卻被孟南帆攔住。
“來不及了,伯城已經沒了。”
羿亓心頭一悸,“你說什麼?伯城怎麼了?”
“伯城沒了,為了防止病毒繼續擴散,帝國派軍直接一把火燒了伯城及附近的城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