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歐陽慕雲和歐陽慕言也跟在他們的後面走進了房間。當他們走進房間時,房間裡亮著十幾盞昏黃的油燈,這些油燈圍著一張古樸的木床擺放著,床上躺著一個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老人。
程少陽有些激動的朝床邊走了幾步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是……林老將軍?”看著床上那個毫無生氣的老人,他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因為他是軍人,從入部隊開始,那些開國將軍的英雄事蹟都是他們倒背如流的案例,每一個人都是他們這些軍人心中的指明燈,當看到這個毫無生命的老人,他感覺自己心目中某一些東西出現了裂紋。
林天明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人,艱難的點點頭說:“是的,我的父親已經躺在床上十年了!”
聽到他們的談話,床上的老人枯瘦的手微微抬了抬,林天耀立刻會意快走了兩步走到床邊,他輕輕的將躺在床上的老人從床上半扶半抱的坐了起來,就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老人的呼吸聲變的粗重起來。床邊的幾人默默的看著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床上的老人坐好,平穩了一下呼吸後,渾濁的眼睛看向了站在床邊的程少陽說道:“你就是軍區派來的人?”他的聲音嘶啞低沉,但是每一字都能讓房間的人聽的清楚。歐陽慕言看了一眼這位老將軍,雖然瘦成這樣,身上的那股軍人氣質依舊還保留著,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敬佩。
程少陽朝床邊走了幾步雙腿立的筆直,昂首挺胸,朝床上的林老將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稟告林老將軍,我是第二十一師三連程少陽,奉軍區命令來看望林老將軍!”
林虎彪朝程少陽微微點點頭說:“感謝政府還記得我!我對不起政府呀!”他雙手顫抖的想抬起來回軍禮,但是嘗試了幾次,他都失敗了。站在旁邊林天耀不忍心的想伸手幫忙,但都被林虎彪用眼神制止了!
最終林虎彪完成了一個完整的軍禮,他吃力在在那裡咳嗽起來。房間裡安靜的出奇,只有林虎彪粗重的呼吸聲和咳嗽聲。等他完全平復下來,林虎彪渾濁的眼睛看向了站在最後的歐陽慕言和歐陽慕雲,他抬手指了指說:“那兩個娃娃走上起來,我有話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