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接過管家的話頭問道:“這個是不是你們說的怪事?其實我家先生一直不信這些鬼神事情,不准我們家人傳播迷信,只是這次他突然病倒,我看公婆遺像出事,所以才冒他的忌諱請來道人做法安撫我公婆靈位的,怎麼,這其中有什麼不妥嗎?”
玉璟跟歐陽慕言交換了一個眼神才問道:“您記得這個道士的長相嗎?”
婦人思考了一會才搖搖頭說:“這個人穿著寬大的長衫,非常的瘦,具體長什麼樣我沒有看清楚,不過他身上的氣質很像仙風道骨的仙人,所以我才請他回來的!”
玉璟聽到這裡,大致也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這明顯是一個針於書記的套,一環套一環,設套的人非常的厲害。婦人看到他神情嚴肅又沒有說話,心裡一慌問道:“這個人是來害我們家人的,不是真的道人?”
玉璟帶著歐陽慕言和歐陽慕雲站了起來對婦人說:“夫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跟您解釋,您先帶我去看看於書記吧!”他此時語氣裡面有些著急了。他心裡很清楚,於書記這一次被人算計就是因為收了他給的那個黑色本子,想必是幕後牽扯到的人不想這個本子被人知道,才專門設了針對於書記的局,陳秘書的死估計也沒有那麼簡單了。
婦人聽了他的話,神情也變得擔憂起來,她沒有多問,而是帶他們來到了自己先生所在的房間。歐陽慕言和歐陽慕雲一踏進這間房,立刻覺察到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更低一些。他們朝躺在床上的於書記看去,只見他雙眼緊閉,整個臉色有些發青。歐陽慕言現在也沒有藏著掖著了,立刻調出光針朝躺在床上的於書記射去。光針從於書記的百匯、人中、湧泉等穴位射入,於書記的臉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歐陽慕雲也沒有閒著,在歐陽慕言給於書記扎針時,她從包裡拿出兩張聚陽符擲向空中燃燒了起來。隨著靈符的燃後,房間裡面的溫度變得暖和了起來。站在旁邊的婦人看著他們這一系列動作想問什麼,又怕打斷了人家做法不好,只能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站在那裡。
通明道人在歐陽慕言給於書記扎針時,他也射出了一道白色靈力進入於書記的身體裡,大概十來分鐘後,通明道人才收回了靈力對歐陽慕言他們說:“他有一魄丟失,所以才會昏迷不醒!”他們三人聽了都吃了一驚。而婦人是看不到通明道人的,她看三人神情不好,眼裡的焦急更甚了。
“師父,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歐陽慕雲問道。
通明道人思索了一下問道:“先想辦法瞭解到他是在那裡丟的這一魄,你們沒有進天師境界,很難直使用招魂咒將他丟失的那一魄找回來,我們必須找到那個地方才能想辦法找到那一魄。還有你們看出那個靈位被人下了禁制嗎?”
玉璟看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將婦人拉了出去,跟她大致講了現在於書記遇到的事情,婦人聽完臉色也變得慘白。不過她畢竟是當了政府官員妻子多年,大風大浪還是見過的,只是這件事牽扯到她認知的盲區,所以難免有些慌亂。玉璟看她慢慢穩定下了心神對她說:“夫人,我們介入了這件事你先不要聲張,平時該怎麼樣你還是怎麼樣過日子,我們來想辦法找出這個害於書記的人,想辦法救他!”
婦人點點頭說:“好,需要我怎麼做,你儘管說,我一定想辦法辦到!”玉璟將婦人帶到歐陽慕言他們身邊說道:“我已經跟夫人說了這裡的大致情況,你們有什麼要跟她瞭解的可以直接問她。”
歐陽慕言眼神看向一個地方才問道:“夫人,請問您公婆這邊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能跟我們說一下嗎?”
婦人聽了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她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出來說:“我先生非常尊重我的公婆,不僅請人給他們撰寫了墓誌銘,還親手寫下了了我公平的生平事蹟收藏在這個盒子裡,你們過來坐,我拿給你們看!”
說著幾人回到了大堂,於夫人從黑箱子裡拿出了一本裝訂精美的書刊遞到了歐陽慕言的手中,歐陽慕言接過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他們邊看,於夫人就囔囔的說:“我公婆是個很好的人,在我們先生小的時候,他們就做了很多好事,現在逢年過節還有很多受過我公婆恩惠的人過來祭拜他們的,怎麼,這位小道長看出我公婆遺像有問題?”
歐陽慕言將書合上說道:“夫人,既然您問道,我就實話實說的說了,您公婆兩個是福報很深的人,這些年你們虔誠的供奉著他們兩個的靈位,所以您家本應該被他們福澤庇護著不會受邪物侵擾。”他看了一眼大堂上的靈位繼續說:“但是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