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搭話,他幾次想要開口,我……了幾聲也沒說出什麼,其他幾個警官也是同樣的。
我瞭然,想了想,作為正義的守衛者,他們肯定是不能罵人的。
這麼久不罵人肯定也不會罵出什麼難聽的話。
我就戳了戳瘦猴,叫了昊子,我們三個一塊罵,胖子看著也肯定不會罵人。
我們三個對著周圍就開始破口大罵那個鬼打牆的鬼,先把它問候了個遍,又對著它的祖宗十八代挨個的問候著。
我還好,罵完了我聽過的所有髒話之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而昊子和瘦猴則是越罵越勇,好像倆人根本忘了自己現在什麼處境,對著空氣就罵那個鬼,從五官再到人品,從個人到親戚,越罵越忘我。
連我們這幾個人都聽不下去了,要是有人敢這麼罵我,肯定是要跟他拼命的。
我心裡是這麼想著,然而那個鬼也是這麼做了。
突然,黑暗中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桀桀桀……桀桀桀……”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聽到這個笑聲,我頭皮發麻,背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昊子和瘦猴的罵聲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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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越來越近,我越發緊張起來,顯然這兩個方法對這個鬼來說根本不管用。
我們不能在這坐以待斃,我一下子站起身來,想到了爺爺說的話通常會出現的時候鬼打牆也會出現一道生門,又想到昨天爺爺教我和胖子的辦法。
我大聲催促著胖子、瘦猴、昊子,將外套脫下來,把尿灑在外套上。
“肖警官,你還是童子嗎?”
聽了我的話,肖警官明顯結巴起來,“是……是的。”
“那你也照我說的做。”說完我把外套脫下來撒尿再披上,一氣呵成。
另外幾個雖然也不好意思,但是這麼黑別人又看不到,還是保命要緊,也照我說的做。
然後我們依次排開,胖子方向感最後在最前面,後面是孟隊、肖警官、禿頭刑警、瘦猴、我、最後是昊子。
原本我想墊後,可是昊子剛剛罵了一通明顯飄了,為了彰顯他的英勇他就排在了最後。
就這樣我們幾個一個搭著一個的肩膀,跟著胖子朝一個方向走著。
很明顯的,我們披上了撒了尿的外套之後,周圍感覺沒那麼陰寒了。
走著走著,我感覺到了不對勁,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下子鬆開了。
“昊子?”我輕聲喊道,沒有人回應。但是昊子的手又搭回了我的肩膀上,我也沒起疑,但總感覺有嗖嗖的陰風吹向我的脖子。
我只以為是,外套溼了的緣故。
一直跟著往前走著,我總感覺前面的瘦猴,似乎不太對勁,因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我覺得很是冰涼,不是單純冷的那種,就像著剛從冰窖里拉出了一塊寒冰直接伸手去摸一樣。
陣陣的寒氣從手上傳來,我試著捏了捏瘦猴的肩膀,這一捏我整個人都從頭寒到了腳。
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塊冰塊,冰冷僵硬根本捏不動。
“停!我顫抖的聲音,喊住了前面的人,在我前面的這個東西也停了下來。
它覺察到了我已經發現了它,一陣怪笑聲從它口中傳出。
它緩慢的轉過頭來,對,是頭。它的身子不動,頭慢慢的三百六度旋轉,發出骨頭咔咔的聲音,臉轉向了我這邊。
一張血糊糊的臉,上面沒有一點面板,彷彿被生生剝去了一般。鮮血不斷地從面頰中湧出,形成了一道道可怖的血流,順著臉頰流淌而下。眼眶裡,一些驅蟲在蠕動著,它們似乎在享受著這血腥的盛宴,不斷地從眼眶中爬出,又爬進,讓人不寒而慄。
“嘔,我看到這張臉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伸手向後摸我的外套,想著給這個鬼來一下子,一摸,什麼都沒有,外套不見了,只摸到一塊長長的樹枝搭在我的兩側肩膀上。不好,昊子也不見了。
來不及多想,那女鬼手上,拖著一個鉤子,正向我揮來。
我一個翻轉險險躲開,見我躲開女鬼朝我又是一揮,這次沒那麼幸運,我左邊肩膀,硬生生捱了一下,疼的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眼看女鬼又要朝我的腦袋揮來,我一下拽過旁邊肖警官的外套,朝著女鬼一扔,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刺啦刺啦的冒著黑氣。
趁此機會,胖子拿著外套,不斷朝著女鬼身上抽去,頓時女鬼的淒厲哀嚎的尖叫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