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開,擋住黑袍人的攻擊;又化出金色利刃,斬向敵人。雙方激戰,喊殺聲、咒語聲、法術碰撞聲交織,震耳欲聾。
關鍵時刻,林曉瞅準黑袍人法杖與靈珠共鳴的破綻,飛身而起,祭出一道最強符文,直擊法杖。只聽“咔嚓”一聲,法杖斷裂,黑袍人慘叫倒地,其餘嘍囉見狀,作鳥獸散。
林曉瞅準黑袍人法杖斷裂、陣腳大亂的絕佳時機,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絕,毫不猶豫地雙手快速舞動,十指如靈動的蝶翼,飛速變換手印。隨著她口中咒語的吟誦,一道道金色光芒從她掌心湧出,化作堅韌的鎖鏈模樣,朝著靈珠蜿蜒而去。這些金色鎖鏈自帶一股雄渾的古樸之力,甫一接觸靈珠周圍搖搖欲墜的封印鐵鏈,便迅速與之融合交織,絲絲縷縷地纏繞、修補著那些破損、脆弱之處。
林曉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臉色因靈力的過度消耗而略顯蒼白,嘴唇也褪去了血色,微微顫抖著,可她渾然不顧這些,全神貫注地加固著靈珠封印。她深知,此刻稍有差池,靈珠失控,此前眾人拼盡全力的戰果將付諸東流,世間更會陷入無盡災禍。念動的收勢咒語愈發急促,音節從牙縫間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咒語的牽引下,靈珠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穩穩拿捏,光芒由刺目轉為柔和,由狂躁變得安分,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最終“嗖”的一聲,穩穩落入封印法陣中央。
剎那間,古墓內緊繃的空氣仿若洩了氣的皮球,消散得無影無蹤。眾人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雙腿一軟,紛紛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有的警員雙手撐地,乾嘔起來,劫後餘生的後怕與喜悅交織在一起,化作劫後餘生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有的相互擁抱,用力拍打著對方的後背,慶賀著死裡逃生;還有的直接躺平,望著古墓穹頂,眼神放空,緩了好一會兒神。
蘇逸塵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踉蹌著走向林曉,一把將虛弱的她攬入懷中,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聲音略帶沙啞卻滿是心疼:“曉兒,辛苦厲了,你撐住,咱們馬上回去。”林曉靠在他懷裡,輕扯嘴角,露出一抹寬慰的笑,想說句“我沒事”,卻沒了開口的力氣。
回警局的路上,車內異常安靜,只有引擎的轟鳴聲。眾人累得東倒西歪,或閉目養神,或望著窗外發呆,腦海裡還不時閃過古墓裡驚心動魄的畫面。蘇逸塵穩穩地開著車,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一眼林曉,見她臉色稍緩,才暗暗鬆了口氣。
警局大門緩緩敞開,眾人魚貫而入。陽光灑在警局院子裡,暖融融的,與古墓內的陰森形成鮮明對比,彷彿一下子將眾人拉回了正常生活。案子告一段落,緊繃的辦案節奏陡然慢了下來,生活重歸平靜。
蘇逸塵一回警局,就迅速切換回工作模式,有條不紊地整理案件資料,撰寫結案報告。他坐在辦公桌前,身姿筆挺,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偶爾皺眉沉思,偶爾翻閱手標頭檔案,依舊是那個雷厲風行、嚴謹細緻的警察隊長。可只要林曉在附近,他眼神裡就會不自覺地流露出寵溺,趁人不注意,悄悄塞給她最愛吃的零食,或是把她拉到一旁,小聲叮囑她多休息。
林曉呢,徹底恢復了往日隨性模樣。警局的小警員們跟約好了似的,一下圍了過來,這個遞上剛買的奶茶,珍珠軟糯,奶香四溢;那個呈上自制的小點心,酥軟香甜,入口即化。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分享著近日蒐羅來的趣事,把林曉逗得前仰後合。她坐在沙發上,晃著腳丫,眉眼彎彎,享受著這團寵待遇。
然而,夜深人靜時,蘇逸塵和林曉總會默契地走到警局天台,並肩而立,俯瞰城市燈火。微風拂過,撩起他們的髮絲,卻吹不散心頭那一抹隱憂。“曉兒,這次雖說把神秘組織擊退,靈珠也重新封印,可我心裡總不踏實。”蘇逸塵率先打破沉默,目光深邃,望向遠方。
林曉雙手撐著天台邊緣,微微點頭:“我明白,逸塵。世間暗處,向來藏汙納垢,難保沒有其他覬覦神秘力量的勢力蠢蠢欲動。靈珠這般神器,誘惑力太大了。”她頓了頓,側頭看向蘇逸塵,目光堅定,“不過,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咱們攜手走過這麼多難關,往後不管碰上多詭異的謎團、多難纏的對手,總能找到破解之法。”
蘇逸塵伸手握住林曉的手,十指緊扣,掌心的溫度驅散了夜的涼意。“沒錯,曉兒。咱們的路還長,未來或許還有無數未知挑戰等著咱們。但只要咱們不離不棄,帶著無畏勇氣與深沉愛意,定能護這世間光明與正義周全。”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平靜中暗藏波瀾。一日,蘇逸塵正在警局開會,討論日常治安部署,手機突然急促震動。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