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和錢淺做完檢查工作。
李琳琳回憶,“歹徒喝了酒,喝的是啤酒”。
錢淺說,“櫥櫃上有粗棉布纖維,可能與本案無關,還有很多汙漬,就是沒有可疑的指紋”。
李琳琳說,“我也沒采到指紋,不過我在後門採集到部分鞋印,而且我不認為死者住在這裡”。
錢淺問,“何以見得?”
李琳琳拿起冰箱上的冰箱貼給他看,“照片,我已經請警察幫忙,去查屋主姓名了”,照片上的合影沒有死者。
錢淺說,“所以說,這宗民宅殺人搶案遭殺害的可能不是屋主”。
郭天和陸佩去找報案人錢小藝,她正在玩老虎機,“我們能不能在你的衣服,頭髮上採集證據?”
錢小藝因為個子太小,手臂根本夠不到老虎機的拉手,她搞了一根帶彎鉤的棍子,作為輔助拉手。
她問,“什麼證據?”
陸佩解釋說,“最早發現犯罪現場的人,是兇嫌的機率很高”。
錢小藝覺得不解,“發現屍體的是我,報警的也是我”。
陸佩告訴她,“既然你是清白的,證據可以排除你涉案”。
錢小藝無所謂的說,“動手吧”。
她掃了一眼郭天問,“他不說話的嗎?”
郭天饒有興趣的說,“我在欣賞你的輔助工具”。
錢小藝白了他一眼,“還有一根專門用來剔牙的,想不想看?”
郭天一點也沒覺得被懟,“世界不適合你,你就得適應世界,對吧?”
錢小藝說,“對,你可能會認為我生性冷酷,發現錢進紳吊死,還來玩老虎機但侏儒大會就是這樣,一切都快速前進”。
陸佩取證完成,“好了,謝謝”。
錢小藝話還挺多的,“這個城市到處都是正常人,但我得工作51個星期,耗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換得一星期的悠然自得,大家都得如此,做生意,交朋友,賺錢,尋找愛情”。
郭天突然問,“請問一下,錢進紳在那方面是否有麻煩?”
錢小藝對他說,“愛情方面?一點也沒有”,錢進紳是假性人,所以女孩任他挑選。
他們離開大廳準備去錢進紳的房間。
陸佩侏儒方面的知識完全是空白的,她問,“什麼是假性人?”
郭天解釋說,“患假性軟骨發育不全症的侏儒,身材與頭部的比例正常,而患軟骨發育不全症的侏儒,四肢較短且頭部較大”。
陸佩不能理解,“不同種類的侏儒,社會地位也不同?”
郭天無奈,“歧視並非正常人的專利”。
他們到了錢進紳的房間。
裡面坐著一個女人,按理說是不能進入的。
郭天問,“你是哪位?”。
女人從床上站起來,她是個正常人,身材高挑,容貌秀麗,
“我是他的未婚妻馬蓉蓉,大家總用這種眼神看我們,順便提一下,我身高1米7”。
郭天的重點明顯不是馬蓉蓉的話,“我們不在意你的身高,而在意你所在的位置,這裡可能是命案現場”。
他搬了把椅子,“請你坐這裡好嗎?把毀損證據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警方沒告訴你此地禁止進入嗎?”
馬蓉蓉點頭說,“有,可是我想靠近錢進紳的東西” 。
郭天看著馬蓉蓉坐好後,就開始觀察房間,他示意陸佩看牆上的劃痕,“刻痕底深頂淺,是由上往下劃”。
陸佩問馬蓉蓉, “昨晚你和錢進紳吵過架?”
馬蓉蓉說,“沒有,你不相信?”
郭天說,“現在我們只相信證據”。
郭天拿著酒杯問,“香檳杯上的唇印是你的嗎?”
馬蓉蓉搖頭,“我不能喝香檳,我懷孕了,才7周”。
陸佩問,“這電腦是你的還是錢進紳的?”
馬蓉蓉點頭,“是他的”。
陸佩說,“我們得把電腦帶回局裡”。
法醫室裡。
錢淺問,“他額頭上的印痕是什麼?”
李小衛說,“看不出來,可是我知道,死者的死因是鈍器重擊”。
李琳琳問,“兇器是榔頭還是槍托?”
李小衛剃光傷口附近的頭髮說,“看我能否瞧出端倪”,傷口上有個“Z”的印記。
李琳琳回憶說,“死者身旁有一臺遊戲機,機子上有個Z型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