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仔細,她拿著死者的手說,“這是什麼?黑色的一團汙漬,看起來不像淤傷”。
嚴肅則是一直在看死者的手臂上繫著的方巾,“他是怎麼綁方巾的?既然注射右手臂,他應該是左撇子,那麼方巾應該往內拉,可是他的方巾卻往外拉”。
李琳琳說,“那就是有人在他身旁”,她拿起空酒瓶看了看,“很簡單,他喝醉,不會發現了”。
一個矮胖的男人走進車廂,“你們看夠了沒有?可以讓他安息了吧”。
嚴肅怒斥,“你不能進來”。
男人被嚴肅的態度嚇得停住了腳步,“抱歉,我是他的經紀人,我們和他的家人都很難過,我只是不想讓媒體發現他的死狀”。
嚴肅說,“我們明白,但這裡是命案現場”。
經紀人吃驚的問,“命案現場?他不是吸毒過量害死自己嗎?”
李琳琳問,“你早知道他吸毒”。
經紀人說,“他曾經吸毒,可是戒毒很久了,現在他愛惜健康得很,發生這種事讓我們大吃一驚”。
錢淺和陸佩在蒐集物證。
錢淺說,“玻璃箱那麼大,我卻只採到一枚不完整的指紋”。
陸佩問,“知不知道舞臺是誰控制的?”
一個男聲冒了出來,“是我”。
陸佩問,“你是哪位?”
男子說,“我是龐明藝,林佛行的舞臺助理”。
郭天問,“你知道這魔術是怎麼變的嗎?”
龐明藝說,“我只負責舞臺控制”。
郭天對他說,“那就讓我消失吧”。
郭天站在箱子裡,鎖門,放煙,然後郭天不見了。
陸佩和錢淺走近一看,錢淺說,“我知道了,階梯下面有通道”。
他抽開活動臺階,郭天正站在下面,仰頭看著他們,他們走下臺階,下面是舞臺的地下室。
龐明藝帶著他們演示,“表演進行到這個時候,我應該帶自願觀眾走出地下室,但是我以回過身,她就不見了”。
郭天問,“除了臺階那扇門,還有別的出口嗎?”
龐明藝說,“沒有了,這是唯一的出口,所以我也摸不著頭腦”。
地下室裡放著很多魔術道具,錢淺準備上前仔細檢視。
龐明藝說,“等一等,林佛行的機密裝置都在那裡,連我也不得靠近”。
錢淺只能暫時作罷,他看著地面說,“這裡有橢圓形的血滴,往那面牆延伸過去”。
他們跟著血跡走到一扇小門跟前,錢淺用力一推,門開了。
門外是大戲院的地下室,地上仍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直到走下地下室的臺階,血跡才消失。
郭天邊走邊說,“像林佛行這麼厲害的魔術師,多半離群索居,在各大城市演出和外界幾乎無聯絡與其他魔術師也沒有來往,他們就像披著人皮的幽魂,這好像是血液和透明液體的混合物”。
錢淺說,“看來有人匆忙離開這裡”。
一直守在門口的陸佩也有收穫,她在門上採到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