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過來說,“我把張勝利的衣服拿回去給王樂樂化驗”。
嚴肅說,“幫我一個忙好嗎?屋裡有個裝袋的證物,裡面是沾血的浴巾”。
陸佩說,“好的,回去得好好洗個澡”。
李琳琳在咖啡店買咖啡,“一杯冰的香草拿鐵,謝謝”。
一對中年夫婦過來問,“李琳琳?我是張梅,我丈夫聽朋友說你會來這裡”。
李琳琳看著他們,“抱歉,我們認識嗎?”。
妻子說,“夏玲是我們的女兒”。
李琳琳看著這對夫婦,15年的時間,他們蒼老憔悴得太多了,“很抱歉,我沒認出你們”。
妻子焦急的問,“不曉得你有什麼新的訊息,能不能透露一點”。
李琳琳婉拒道,“是這樣的,所有訊息都必須由司法部發布,對於正在處理的案件,我不能透露訊息”。
妻子激動的說,“他已經被定罪了,對我們而言,案子已告一段落”。
李琳琳只能盡力安慰,“我仍對司法制度深具信心,證據很有力”。
一旁的丈夫也很崩潰,“如果法醫撤銷判決,我們無法再承受一次審判”,
正好李維的電話來了,李琳琳逃跑似的,“很快就會有答案的,我保證,抱歉,我得走了”。
她快步離開,她實在無法正視那對夫妻的眼神。
李琳琳和警長李維碰頭,她問,“怎麼回事?我下班了”。
李維說,“我知道,因為你在聯絡人之列”。
李琳琳被他搞糊塗了,“什麼聯絡人?”
李維說,“少女屍體,垃圾袋,每次已執行死刑,就有模仿者作案”。
李琳琳就有不好的預感,“馬隆毅的律師一定會很高興”。
李維說,“大家都想讓馬隆毅為另外兩起命案付出代價,檢察官不會因為,你證明他殺了夏玲,就全算在他頭,一個人能被處幾次死刑?”
李維指著地上裝屍體的塑膠袋說,“維修工人以為是垃圾,一提起來,垃圾袋就開啟了”。
李琳琳嘆息,“棄屍,和15年前一樣”。
李琳琳檢查完屍體,她在屍體上發現一隻小昆蟲。
錢淺趕了過來,他問,“這是什麼蟲?”
李琳琳搖頭,“郭天才懂這個,我不知道,你怎麼過來了?”
錢淺說,“郭天叫我來的,以免馬隆毅翻案,而你窮於應付”。
李琳琳欣慰的說,“很高興有個幫手”,她示意可以將屍體搬回鑑證科。
後院的空地上,明顯有被挖掘的痕跡,嚴肅拿著探測儀掃地面。
機器響起密集的聲音,他喊郭天來看,“密度改變了,熒幕顯示下面有物體”。
郭天看了一眼螢幕數值,“深度0.76公尺,我們需要鏟子,篩子,梯子,斜槽”。
他倆挖了半天,嚴肅坐在大坑的邊上問,“可以用其他罪名拘捕張勝利了,非法埋葬家畜?”
郭天擦著汗說,“罪名太薄弱,把它埋起來吧”。
坑裡是一隻大金毛,嚴肅只能起身回填。
郭天自言自語,“張小燕沒去上班,也沒埋在後院,她去了哪裡?”
審訊室裡。
張勝利的酒終於醒了,“我不知道她的行程,她要工作,還要上學,我不常見到她”。
劉大海說,“她17歲,和你同住,你多少應該知道吧”。
張勝利恨恨的說,“那個小賤人以我為恥,一心盼望高中畢業,好搬出去住,甚至在咖啡廳找了份工作,還買了一輛車”。
劉大海問,“什麼車?”
張勝利說,“敞篷車,藍色的,車牌不記得了”。
劉大海說,“身為負責的父親,你應該請我發出失蹤人口通報,對吧?”
張勝利表示無所謂。
陸佩拿著化驗報告說,“化驗出來了,衣服上的血跡是張勝利自己的”。
郭天問,“浴巾上的血跡呢?”
陸佩說,“符合8個基因特徵,具有親屬關係,屋裡只住了兩個人,可能是張小燕,但是浴巾上的血跡不多”。
張勝利問,“你有小孩嗎?他們都很自私,好像欠了她一樣”。
劉大海不客氣的說,“你整天喝得爛醉,的確欠女兒很多,現在你該去的地方,也許是監獄”。
張勝利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想她離家出走了,和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