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次來到牧場。
嚴肅看著皮卡上嶄新的工具箱,“如果工具箱不是又新又亮,這輛舊卡車會很有味道”。
郭天說,“可能就是他的車”。
李常德上來打招呼,“你們又來了”。
嚴肅問,“這是錢進闖的車嗎?”
李常德點頭,嚴肅說,“我們得找他問話”。
錢進闖就在圍欄旁邊,他說,“那個智障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郭天覺得很刺耳,“他不是智障,而是唐氏症患者”。
錢進闖哼了一聲,“我管他是什麼患者,他老是東摸西蹭”。
嚴肅問,“你車上的工具箱是新的?”
錢進闖說,“不是,幾個月前買的,有人偷了舊的工具箱,這裡就是有這種問題,工人手腳不乾淨”。
郭天問嚴肅手裡的合影問,“這張相片哪裡拿的?”
嚴肅說,“馬術競賽協會”。
郭天問,“這是你吧,記得在哪裡拍的嗎?”
錢進闖說,“野馬冠軍賽,我在那裡待了一個月做準備”。
郭天問,“但平時你住這裡對不對?那是幾月的時候?”
錢進闖想了想說,“這張相片是2000年3月”。
郭天說,“19個月前”。
嚴肅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的火蟻顯示死亡時間是19個月前,錢進闖當時不在城裡,肖承卻失蹤17個月,現在怎麼辦?”
郭天有辦法,“我們得建立精確的時間表”。
嚴肅問,“回去研究昆蟲?”
郭天搖頭,“分析鏽蝕度”。
陸佩路過錢淺辦公室門口,一本電話簿丟了出來,砸在她的腳邊。
她撿起來走進辦公室,“幹嘛丟電話簿?”
錢淺說,“丟燒杯的話會破碎”,很少看見錢淺發火。
陸佩問,“怎麼回事?”
錢淺說,“都是這張包裹死者的窗簾,沒有指紋,也沒有其他人留下的證據,沒有證據指向色情片導演,我快瘋了,沒打到你吧?”
陸佩笑了笑說,“沒有,差遠了”。
她慢慢的說,“有線索了”。
錢淺都不相信,覺得她是在安慰自己。
陸佩拿出底片給他看,“在這裡,你看,兇手刺殺她 的時候,鮮血噴得兇手滿身都是”。
錢淺說,“牆上有片空白,也不能證明那導演就是兇手呀”。
陸佩說,“但是死者的血液可以,李琳琳和我認為,死者可能把艾滋病傳染給兇手”。
錢淺又問,“如何能採集到他的血液呢?”
看著已經氣糊塗的錢淺,陸佩說,“法院命令,因為你發現他車上沾有淡棕色泥土”。
錢淺終於笑了,“這個我喜歡”。
陸佩說,“向電話簿道個歉吧”。
郭天和嚴肅的鏽蝕度測試也很順利,“碎片以1微米為單位切片,來測量氧化程度,屍體會排放溼氣,使碳鋼開始腐蝕,可以斷定溼氣立刻就會產生,然後測量鏽蝕度”。
“鏽蝕度穿透了第13層,才剛開始穿透第14層”,郭天說,“搜尋天氣資料”。
嚴肅報告說,“奧市氣候資料中心,平均相對溼度為30.29,溫度22.61度”。
郭天說,“鏽蝕對照時間是2000年5月”。
嚴肅說,“踢馬刺的鏽蝕時間正好17個月”。
郭天說,“這可作為呈堂證供”。
嚴肅說,“失蹤人口報告是正確的,火蟻分析的概估時間過多”。
郭天根本無所謂,“錢進闖也是,當時他在城裡”。
他們再次回到牧場找到李常德,他們站在一頭牛旁邊。
嚴肅量了長度,“牛角總長2尺,我們認為肖承身上的傷是牛角造成的”。
李常德說,“所以我們才把尖角除去,以免發生意外”。
郭天說,“我們在找有尖角的牛,我們要看你養的其他牛”。
李常德兩手一攤,“我只有這一頭”。
於是他倆去找錢進闖,錢進闖嫌棄看著他們,“你們又來幹嘛?
”劉大海說,“我們認為肖承死亡時,你在牧場裡”。
嚴肅指著皮卡車頭的小孔問,“這裡本來是什麼?”
錢進闖說,“皮帶扣環,我說過,去年被人偷走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