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根據這些資料,關瑞遭殺害時,大家都在工作”。
嚴肅撓頭,“這下可好,我們替所有的嫌犯洗脫了嫌疑”。
錢淺找了僻靜的地方打電話,“請接助理檢察官辦公室,我是錢淺,他不在?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我手邊有韓亮的私人物品,必須還給他,我想知道他的新地址,我知道這不符合正常程式,我到拘留室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如果不還給他,我就慘了,太好了,謝謝”。
錢淺找到韓亮的庇護地址,是一家汽車旅館。
他敲開門,“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別人,我沒帶槍”。
韓亮問,“錢淺先生,有何貴幹?”
錢淺說,“我只想告訴你,就算不能以謀殺罪把你逮捕,你也會因盜竊罪被捕,等你進了監獄,每位大哥都會知道,你殺了9歲女孩”。
韓亮說,“記得在學校裡的時候,你就是個怪胎。記得嗎?每個人都欺負你,戴著厚厚的眼鏡,穿別人丟掉的衣服,手上總是拿著書,自以為了不起,我可不怕你”。
錢淺退了一步問, “那要不要出來?”
韓亮直接關上了門。
醫院裡,韓亮躺在病床上,已經昏迷。
急診醫生對劉大海說,“鼻樑骨骨折,右顴骨的骨折一直延伸到上頜骨,右前胸肋骨骨折”。
劉大海邊聽邊打電話,“請接助理檢察官辦公室”,他問急診醫生,“誰發現他的?”
急診醫生說,“汽車旅館經理報的案,現場沒發現武器,還好歹徒只出拳頭,不然以這種力道,用其他武器會置他於死地”。
劉大海點頭表示清楚事實經過了。
電話也通了,“我是劉大海,我在醫院,韓亮被人打得半死,只有你和我知道他的地址,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郭天把錢淺叫到辦公室,錢淺也知道韓亮被打了。
他問,“你認為是我乾的?”
郭天說,“我不會輕易下結論”。
錢淺說,“不是我,可是我很想和幹這件事的人握手”。
郭天拿著韓亮面部的照片說,“你有機會了,你的新任務,比對挫傷中間的花紋,這是證據”。
錢淺看著花紋,他就已經知道是誰打了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