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
張哲還挺詫異,“昆蟲學家捨得殺螞蟻?”
郭天淡然的說,“我把這些螞蟻視為科學聖戰的烈士”。
郭天問,“推估的死亡時間呢?”
張哲不能肯定,“很難說,得考慮昆蟲和環境的影響,但起碼死了1年”。
郭天看著只剩骨架的屍體說,“比較像死了2年”。
張哲看著屍體說,“兩邊的鎖骨有斷裂痕跡,右側的斷裂已痊癒,死前4個月斷的,左側的傷是新的,仍可看見細微的斷裂痕跡,幫我把他翻個面”。
郭天看著屍體背部問,“這些是什麼傷?”
張哲又搖頭,“不知道,肩胛間受尖銳物體刺入,椎骨也有相同傷痕”郭天猜測,“尖刀刺傷?”,張哲說,“也許是圓形的武器”。
郭天目測了一下間距,“間隔兩尺?準確的說是18寸”。
郭天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鑷子,張哲問,“你找到什麼東西?”
郭天拿給他看,“是蟲蛹”。
張哲問,“是好還是壞?”
郭天笑著說,“好訊息,推溯蟲蛹產生的日期,就能算出昆蟲的先來後到”。
影片組辦公室裡,錢淺和組長一幀一幀的看錄影,錢淺叫停,“能放大背部嗎?”,
組長看了半天錄影裡男子頸部的黑團,“那是什麼?痣?”
錢淺說,“起碼不是腫瘤”。
組長義憤填膺,“是嗎?真可惜,便宜了這個混球”。
已經反覆看了好幾遍,錢淺說,“這種房間奧市到處都是,能放大窗簾間的窗外景物嗎?”
組長說,“我把分光調為相反,看能不能從窗外瞧出端倪”。
組長擷取區域性影象,“窗外好像有一團東西,圓的,你等會兒,我能放大10倍”。
終於看清楚了,“是雲霄塔,好像是在南面”。
錢淺問,“以雲霄塔為參考位置,你能找出拍攝現場的街道嗎?”
組長開心的說,“當然可以”。
根據影片組提供的方位,李維找到一家酒店。
錢淺問“這家酒店是什麼情況?”
李維說,“目前受破產管理,保安說只有電梯還能用,得和保安談一談,等他和業主講完電話,你們可以找他了解情況”。
經過酒店大堂,李琳琳在打量一座紅色的落地臺燈。
錢淺問,“怎麼了?”李琳琳說,“沒什麼,庸俗與美麗的差別只在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