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到化驗室找王樂樂,“王樂樂,林小安頭髮上採集的體液,檢驗結果出來沒?
”王樂樂撇嘴說,“量少而且沒有精子”。
李琳琳睜大眼睛,“怎麼可能”。
王樂樂遞上紙質報告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李琳琳都不想看報告,“害我白高興一場”。
她轉頭到郭天的辦公室,郭天坐在電腦前查資料。
她湊近去看螢幕,“這個證據一定很精彩”。
郭天問她,“你找到證據了?”
李琳琳兩手一攤,“沒有,結果被害人頭髮上沾的,不是體液而是前列腺液,裡頭沒有精子,無法比對dNA,害我讓可憐的林小安滿心期待,你發現了什麼?”
郭天看著螢幕說,“我分析了犯罪資料,找出所有去年距離現場兩條街的偷窺報案記錄”。
看著螢幕上的紅色標記,李琳琳說,“未破案件還真不少,這些被害人有沒有提供歹徒的長相?”
郭天搖頭說,“歹徒有黑眼圈,如此而已,而且沒有人繼續追查”。
李琳琳擔心的說,“問題有一半出在這個稱呼上,偷窺狂聽起來無害,然而偷窺卻只是演變成性侵害歹徒的第一步”。
郭天也是在擔心這個,“我擔心這位偷窺狂正迅速演變,今晚他第一次闖入民宅,接著就會闖入第二間民宅,而可能犯下第一次性侵害案”。
李琳琳說,“我們知道他會如何演變,遲早他會強暴,殺人”。
郭天點頭說,“沒錯,得趕緊逮到他”。
鑑證小組分析會。
李琳琳說,“歹徒作案特徵,兩名女子皆單身,不到30歲,是同一幢住宅的鄰居”。
錢淺問,“交叉比對之後有沒有收穫?”
李琳琳說,“目前為止沒有,張朵是公司職員,林小安是舞蹈表演,兩人的社交圈截然不同”。
郭天說,“可是他們都位於歹徒的安全區裡,也就是說歹徒可能就住在附近,其他線索嗎?”
錢淺說,“我們在處理鞋印,石膏還沒幹”。
郭天說,“用吹風機吹乾,從鞋印大約可得知歹徒的身高與鞋子尺寸”。
嚴肅說,“我取得的體液樣本,仍在進行dNA檢驗”。
王樂樂跑了進來,“我做完了,別拿我動作快來開玩笑,關於第一名女子住家窗外的體液,好訊息,驗出了dNA”。
嚴肅問,“誰的?”
王樂樂說,“不曉得,比對過dNA資料庫,沒有符合的嫌犯”。
李琳琳說,“那就是歹徒可能沒有前科,所以沒有留下記錄”。
王樂樂又拿出一張報告紙,“還有另一條線索,他的精子數量很低,樣本里的精子寥寥無幾”。
嚴肅分析說,“可能是自我安慰頻繁所造成的,他的身體來不及製造精子”。
錢淺打趣的說,“你知道得可真清楚”。
嚴肅說,“分析而已”。
王樂樂說,“有可能發生在每個男人身上”。
錢淺卻說,“可是不會發生在倒黴女子的臥室落地窗外”。
郭天阻止他們的廢話,“好了,夠了,繼續追查,除非逮到他,否則歹徒不會停手”。
陸佩自己去法醫室找張哲,“醫生,你有空嗎?”
張哲說,“有,剛結束驗屍,什麼事?”
陸佩說,“我有個朋友要動手術,創傷性基底動脈瘤,可不可以替我解說一下?”
張哲走到書架前,從高處拿出一本書,“這手術很困難,基底動脈瘤是供應腦幹血液的主要血管,我翻書給你看,手術須用低體溫法麻醉病患,也就是說病患會停止心跳,血液以機械迴圈。病患血壓降低,才能夾住動脈,這手術好比拿刀接近氣球,手術必須在1小時內完成,一旦失手,動脈瘤就會破裂,導致嚴重腦出血”。
陸佩黯然,“她說她會死”。
張哲也無可奈何,“成功機率只有十分之一,醫生一定告知過她”。
陸佩知道梅美手術時間,但是因為科裡有工作,她很晚才趕到醫院,她知道梅美幾乎沒有親人和朋友,如果她不去,可能連料理後事的人都沒有。
她趕到醫院找到梅美的主治醫師,“史醫生?我叫陸佩,是梅美的朋友”。
史醫生是個很嚴肅的人,但這次他揚了揚眉毛對陸佩說,“手術成功了”。
陸佩開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