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說,“她幫那傢伙運毒,怎麼10小時後那傢伙會死?以假籌碼騙錢?很爛的不在場證明?”
劉大海說,“李維參與辦案,他會找到人的,我瞭解我的女兒,那人才是兇手”。
錢淺說,“這是個大城市,或許他會消失,但有麻煩的是你的孩子”。
筆跡鑑定師說,“左邊是政府發行的百元鈔票,右邊是觀光客的,顯微鏡證實了你肉眼所看到的,很明顯,那夫婦的鈔票上凹版印刷的字糊掉了”。
筆跡鑑定師繼續說,“這叫縮微印刷,財政部用來防止盜印的竅門”。
陸佩問,“那染色呢?財政部的封印和序號顏色相同,對吧?”
筆跡鑑定師說,“答案就在左邊的鈔票上”。
陸佩說,“右邊鈔票的序號沒吸進綠油墨”。
筆跡鑑定師說,“市面的印刷機無法造出純綠色,一定會摻雜黃色,藍色,財政部就是靠這點識別”。
陸佩問,“那我們要通知誰?財政部?”
筆跡鑑定師說,“情報部門,奧市有相關部門”。
陸佩說,“我會把這些放回證物室,等那對夫婦發現我們如何處置再說”。
劉莉莉的x光片出來,錢淺說,“什麼也沒有”。
劉莉莉說,“早就告訴過你,我是清白的”。
錢淺說,“你把毒品給你老闆了?你知道每次吞下這些小球,都是冒著服藥過量致死的風險”。
劉莉莉說,“只要不吃東西就不會產生胃酸”,錢淺問,“你可以不吃嗎?”
劉莉莉說,“我是以精神駕馭物質的人,想象自己吃了個漢堡就飽了”。
“我想我無法勝任,我得聯絡郭天”,錢淺已經快鬱悶得不行了。
嚴肅說,“那就聯絡他吧”。
錢淺說,“但是呢?”嚴肅說,“我什麼都沒說”,錢淺說,“我已經聽到你心裡的話了,你就說吧”。
嚴肅說,“你瞭解郭天的,如果你問他車鑰匙在哪,他會反問你是否做了功課”。
錢淺說,“我也有同感”,嚴肅說,“就像多重選擇題,得先做好第一個選擇”。
劉大海在開車,李琳琳的電話來了,劉大海問,“是錢淺要你打給我的?”
李琳琳說,“你以為我在科裡只有你這個朋友嗎?我只是要你當心點”。
劉大海說,“我該怎麼做?憋氣數到十?”李琳琳說,“當孩子涉案時,我們都會有點失控”。
劉大海說,“我現在正在執行日常任務”,李琳琳說,“那我就最後再說一句,如果找到他的男朋友,別單獨行動”。
劉大海看見突然出現自己車前的轎車,正是自己女兒的車,他趕忙掛了電話,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前車開得歪七扭八的,在馬路上橫衝直闖,劉大海呼叫增援,緊緊的跟在後面,終於在個廢棄的工地,劉大海把他逼停。
下車端著槍,另一隻手揮撬棍砸破了車窗,車裡的人被他嚇得大叫投降。
劉大海拿著槍問,“誰是程普信?”
副駕駛的人說,“我不是,我只是搭個便車而已”,劉大海說,“那你下車離開”。
他拉開車門就跑掉了。
劉大海一把揪出駕駛位上瘦小的男人問,“你是程普信?我只問你一次,你和劉莉莉做了什麼?”
程普信說,“你什麼意思?”
劉大海說,“你讓她運毒,並涉及一樁兇殺案”。
程普信說,“你說反了,是她讓我染上毒癮,我才幫她做事的”。
劉大海拿起槍,後面警車的警報聲已經越來越近。
程普信看著目露兇光的劉大海說,“你不能隨便槍斃我”。
劉大海把槍放進槍套裡,後退了一步,理智告訴他不能殺了那個小子。
警車裡的李維生怕他做傻事,趕忙說,“讓我來處理他”。
劉大海走到一邊說,“沒事,你做事吧”。
程普信對李維說,“那人要拔槍殺我”。
李維說,“那是正當防衛,我們要拘捕你,以便質詢,是關於湯文瑞的謀殺案”。
程普信對李維的話根本聽不進,他只強調,“我不跟那個人同一輛車”。
李維說,“不會讓你們一輛車的”。
程普信這才安靜下來順從的上了警車。
李維看了劉大海一眼,什麼也沒說,開車回警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