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在咖啡廳裡和以前認識的救援隊的男生約會。
男生說,“真不敢相信你會給我電話,我真能把你約出來了”。
陸佩笑著說,“這很棒呀”。
男生說,“通常我不約部門裡的女孩,但你很特別,而且不是因為你的香水”。
陸佩說,“真不敢相信你提出來,其實我們認識的那天非常隨便,香水不是為自己而噴的,是為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你”。
這時李琳琳帶著羅根生也走進了咖啡廳,她目不斜視,就好像完全不認識陸佩。
那個男生問,“她不是你同事嗎?”
陸佩也覺得很奇怪。
在吧檯邊坐下的李琳琳說,“不曉得什麼時候電話才會來,還不如吃點東西”。
羅根生說,“要我吃東西?我們應該在車裡等電話的”。
李琳琳說,“電話我帶著呢,你輕鬆一點”。
她叫服務員要了一杯冰塊和一個空杯子。
幫羅根生點了一杯黑咖啡說,“好了,我們現在先來認識一下彼此”。
鑑證科裡,錢淺說,“或許他想認罪,帶她去停屍的地方”。
嚴肅說,“琳姐絕對不會把私人物品忘了”。
劉大海進來說,“我請人去羅根生家找他太太,她很健康,不是受害者”。
錢淺問,“現在怎麼辦?只能等嗎?”
郭天說,“好像只能等著,我們還不知道罪名是什麼”。
他們點的冰塊和咖啡已經送了過來,李琳琳把冰塊一分為二。
她說,“現在把手指給我”。
羅根生小心的拿出來說,“被人看見怎麼辦?”
李琳琳說,“我得儲存證物”。
電話響了,電話裡還是那個聲音。
聲音說,“往康德公路南下,直到93號交叉口,再向東走1公里,就會看到招牌“鐵騎酒館”,給你們1小時“。
羅根生問,”他說什麼了?“
李琳琳付了錢,示意跟著她走就行了。
在他們經過陸佩的桌子時,李琳琳放下了裝有冰塊和手指的杯子。
連個眼神都沒有,直接推門離開了咖啡廳。
男生說,”這是手指嗎?
陸佩拿著杯子追出去,李琳琳已經開車離開了。
她說,“大事不妙,我得回去”。
車上,李琳琳說,“我有個主意,你把手提箱開啟”。
她拿著一隻化妝筆遞給他說,“這是我用來打扮女兒的,今晚在學校表演,因為你,我錯過了,在鈔票邊緣做記號,你有孩子嗎?”
“有一個兒子,是個足球迷”,羅根生邊說著兒子的種種趣事,邊在鈔票上做記號。
公路邊停著一輛巡邏車。
羅根生說,“有警察,稍微開慢點,別被他攔下,被警察攔下的話,程曉曼就死定了”。
陸佩趕回鑑證科,才知道李琳琳可能出事了。
嚴肅問,“琳姐什麼都沒說嗎?”
陸佩說,“連眼神的接觸都沒有,只把手指放在桌上,就走了出去,我已經把手指送去法醫室了,但法醫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他去參加弟弟的婚禮”。
郭天問,“是右食指?”
陸佩說,“上半部在第二節之下切斷”。
錢淺問,“有出血組織嗎?”
陸佩說,“有血,但我無法判斷”。
郭天問,“李琳琳什麼狀態?”
陸佩說,“正如我告訴嚴肅的,她對我視若無睹”。
郭天問,“她對羅根生的態度呢?強忍著被脅逼,焦慮的樣子?”
陸佩說,“不是,照我看來,她在控制大局”。
郭天說,“一根斷指,100萬元,而李琳琳不準和別人交談”。
嚴肅問,“是綁架?”
錢淺說,“那誰會價值100萬元?”
郭天說,“該找他太太談談了”。
嚴肅說,“我去打電話給劉大海”。
陸佩說,“李琳琳去咖啡廳不是巧合嗎?她不知道我會在那裡”。
嚴肅說,“我知道,是我告訴她的”。
錢淺說,“你不知道鑑證科沒有秘密嗎?”
陸佩說,“你們真混蛋”。
終於開了將近1小時,確實看到了鐵騎酒館的招牌。
李琳琳急轉彎加急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