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說,“對司法制度而言不妥,除非我誤解了我們的角色”。
劉大海說,“你不覺得那女孩受的苦已經夠多了嗎?”
郭天說,“你我的想法和證據揭示的事實是兩碼事”。
辦公室裡,郭天看著手裡的請假單問,“這是什麼?”
陸佩平靜的說,“如上所述,請假單6個月或1年”。
郭天不解,“可是為什麼要請假?”
陸佩絲毫不隱瞞的說,“我想去調查局那邊看看”。
郭天說,“你是個科學家,這裡有全國最棒的研究室”。
陸佩堅決的說,“我想轉換工作環境”。
郭天更不懂了,“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陸佩說,“換個能溝通且互相尊重的環境”。
郭天望天,“這裡的人都很尊重你呀”。
陸佩說,“你並沒有”。
郭天想了想問,“這跟牛肉有關嗎?”
陸佩感覺和他說話就像對牛彈琴一樣。
她說,“沒有,這跟牛肉無關,你真是無藥可救,你竟然認為我這樣說,全因我有怪癖?你認為問題在我?如果你不準假,我只好遞辭呈”。
郭天用懇求的語氣說,“陸佩,這裡需要你”。
陸佩說,“很棒。感謝你的認可”。
說完她推門出去了,留下郭天一個人在椅子上沉思。
郭天跟李琳琳說,“你聽說前夫承認有罪請求輕判,檢察官也助他一臂之力嗎?
李琳琳無奈的說,“他既坦誠犯案,又是初犯,交保候傳,緩刑四年,他殺了侵犯親生女兒的暴徒,沒有法官忍心判刑,除非你有什麼新的發現?”
郭天說,“與縱火案相同的催化劑,警方在小敏的學校置物櫃找到的”。
李琳琳拿著加熱的燙髮夾在手腕模型上燙了一個印記,和小敏傷痕照片上的印記基本一致。
她說,“看來小敏說的是實話,她真的是被燙髮夾灼傷”。
郭天也嘆了口氣說,“那麼火是誰放的?”
這次輪到嚴肅去找錢淺要指紋的進展了,看來大家都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唯一還能成為突破口的,可能就是那枚沒找到主人的指紋。
錢淺眼睛都沒離開電腦螢幕,他說,“指紋先放一邊,我在處理她眼中反映的影像,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嚴肅老實的說,“其實並不明白”。
錢淺無語的說,“別這樣,我增強影像搞了一整個晚上,你再仔細看看”。
嚴肅盯著螢幕問,“這是什麼?時鐘?鏡子?舷窗,是一扇舷窗?”
他拍著手說,“搞了半天這張照片是在船上拍的,根本不是在臥室”。
錢淺去問李珍,“你的未婚夫有船嗎?”
李珍還挺疑惑的,查失火,死人的案子,怎麼問到船上面去了。
她說,“船?沒有”。
錢淺還不死心的問,“那他借過或租過嗎?”
李珍說,“他曾經想向我前夫借船,但就是沒辦法放下身段,張弛在我們離婚後買的,我一次都沒去過”。
錢淺有點小確幸的,確認的說,“你的前夫有船?好的,我已經知道了,非常感謝。”
船上,錢淺看到和照片裡相同的舷窗,他還發現一個了不得的物品,
他趕緊拍照,取樣,送回鑑證科化驗,他知道,有這些證據,那個混蛋就百口莫辯。
詢問室裡,李琳琳說,“小敏,我們知道張金麥送你一臺相機,我們懷疑你父親用那臺相機在他船上替你拍照,然後放在張金麥家嫁禍於他”。
小敏無助的含著淚水慢慢的說,“他說我很像媽媽年輕時的樣子,當時他們很幸福,他說擁有我就像一家人團聚”。
李琳琳心疼的問,“你有沒有告訴過媽媽?”
小敏說,“我試過,告訴他我不想跟爸爸住,可是媽媽說你知道法官判決,兩星期跟他,兩星期跟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下去”。
李琳琳說,“小敏,我們的法醫證據對於指控你父親很有力,但這類案件很難證明,受害人的供詞舉足輕重”。
小敏說,“他說我敢說出去,就殺了我,我告訴過張金麥,他說他會處理,結果我爸爸殺了他,可以了吧,我想回家了”。
錢淺拿著大型證物袋進來,李琳琳看了袋子裡面一眼問,“這是什麼?”。
錢淺說,“船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