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往鑑證科趕的錢淺看見前方堵車了,好像出了車禍。
他趕緊邊報警請求支援,邊上前檢視傷者的情況。
“我是鑑證科的錢淺,格子路這裡發生車禍,請求緊急醫療支援,請儘快”。
女司機受傷害挺嚴重的,滿臉都是血。
但是她更是受到驚嚇了,“我看不到了,救救我,我要昏了,別離開我,求求你”。
嚴肅只能扶著她,“好,頭往後仰,我拿毛巾給你,我陪你等救護車來,深呼吸”。
法醫室裡。
老法醫張哲說,“傷口顯示此兇器有著銳利,緊湊而不對稱的曲線”。
郭天分析說,“我們看看,在酒店套房,可能是隨手可得的武器或許是拔塞鑽”。
張哲同意,“拔塞鑽跟該組織損害吻合”。
郭天問,“直接插入喉嚨嗎?”
張哲說,“橫切大甲狀腺動脈,外頸動脈,造成流血致死,喉頭迷走支流神經和喉頭都被切斷,迷走神經控制喉頭裡的肌肉,該神經和肌肉受損,會瞬間導致喉嚨麻痺,喉頭無法動彈”。
他說了一大堆話,可是郭天跟以往的表情不太一樣,“幹嘛這樣看著我?”
郭天是想起來了湯繼炫說的話,“湯繼炫聲稱受害者在死前說了兇手的名字”。
電視直播。
“警方和鑑證專家正在過濾物證,把矛頭指向演員湯繼炫,稍後將現場訪問湯繼炫的律師,幾位目擊者已向警方報告,湯繼炫當晚的行蹤”。
嚴肅關掉電視聲音。
郭天說,“湯繼炫至少殺了一人,可能還有另一個遇害叫陳小雅,我們先看看金舜的兇案,湯繼炫把她割喉,可能用的是拔塞鑽”。
李琳琳接著說,“然後因為心虛,他在旁邊的雜物間洗掉血跡,就在套房的轉角處,在水槽,水管找到了稀釋的血和腳印”。
郭天問錢淺,“湯繼炫手上的血有結果了嗎?”
錢淺歉意的說,“我因為路上有車禍耽誤了,我給了王樂樂,不曉得弄好了沒有”。
王樂樂剛進門,“已經好了,蒐證樣本和參考資料吻合,湯繼炫手上的血是死者的,我檢查了3次”。
錢淺說,“這就抓到兇手了”。
嚴肅開始電視聲音,“她出現了,喬楚新,大律師”。
這位目光銳利的女律師說,“還有一個人涉案,名叫陳小雅,現在仍逍遙法外,且嫌疑重大,鑑證科所蒐集到的證據,想要捏造不實之罪,讓我的當事人入獄,這些證據已經完全的,無可挽救的被破壞了,在我手上的是,已被洩露,被汙染的物證,鑑證科應該覺得羞恥,而身為市民的大家,應該感到憤怒,這不是正確處理事情的方式”,
大家瞬間被這種說辭震驚到了,第一見到這樣打官司的律師,簡直就是信口雌黃。
錢淺和李琳琳去找檢察官核實具體情況。
檢察官說,“對方律師說管制鏈被破壞,你下車去幫忙時,樣本被汙染了”。
錢淺無語的說,“沒這回事,我從取下樣本並密封,送給化驗室化驗”。
檢察官說,“你下車時有把門鎖上嗎?”
錢淺說,“我大概離開車子約2到3分鐘,有必要鎖門?”
檢察官說,“派遣員在車子外面,耽擱了你7分多鐘,他們會認為可能有人進過你的車子”。
錢淺爭辯,“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呢?要這樣,那我乾脆別當警察了”。
李琳琳說,“我們的證據堅不可破,不能讓人破壞遊戲規則”。
檢察官說,“這有點困難,她已經在玩一些法律把戲”。
李琳琳說,“律師就會來這一招,特別是當事人有罪時”。
檢察官說,“這次不一樣,喬楚新律師想速戰速決,她運用合法的權利,要速審速判,沒有延期審理或拖延戰術,只想快速對簿公堂”。
李琳琳不在乎的說,“精明律師總有出乎意料的手段”。
檢察官說,“本來要拖個上個把月的官司,現在卻來個快刀斬亂麻,離初審時間不到72小時,目前時間緊迫”。
化驗室裡。
王樂樂第一次開始著急,“我只處理好一半的物證”。
李琳琳建議,“你快請求支援,如果物證不足,法官會駁回這件案子”。
王樂樂問,“不能等收集好物證再上訴嗎?”
郭天說,“當然可以,到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