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長時間,李萌就打來電話,“找到陳鑫德的車了”。
嚴肅說,“你效率也太高了吧,在哪裡?”
李萌謙虛的說,“我們很幸運,車就在近在眼前,巡警在吉生路找到的,正好在路邊兜售,車牌號碼被刮掉,但還是逃不過我的法眼”。
嚴肅說,“把賣主留下,我們一會就到”。
郭天把從賭場帶回來的撲克牌背面朝上鋪在桌上,筆跡鑑定專家興沖沖的走進來。
“這跟那隱形眼鏡的顏色一樣,只是比較大,玻璃是我的愛好”。
他給了郭天一片放大鏡一般大小的鏡片。
郭天說,“好,先別走,我們做個小遊戲,需要你的眼睛,找出全部的A”。
筆跡鑑定專家舉著鏡片。
“第一排的第三張,第二排第四張,第三排第八張,第四排第三張,淺浮雕裝飾術,利用顏色對比看出隱藏記號”。
郭天說,“李容馨在玩老千,用護唇膏來做記號”。
陸佩拿著眼藥水的檢測報告進來,“她是有做那些事的,死者的飲料被摻入了百分之0.05的四氫物,以及百分之0.25的硫酸鋅,而李容馨的眼藥水裡沒有硫酸鋅,那是另一種製劑”。
郭天想了想,“這麼說她沒有殺杜菲,但某人的眼藥水殺了他。
賭場裡,錢淺找到女服務生,她說,“你這是在花我的錢,我待會還要去別的地方上班”。
錢淺說,“那晚你倒一副不在乎錢的樣子,我們看過監視影帶了,你在杜菲身邊繞時,他連5分錢也沒賞你”。
女服務生蔑視他一眼,“看得出來你沒送過飲料,看準時機去討好他們,給的小費有時能讓你吃一個月,但我是女服務生,不是應召女郎,我挑起男人之間的戰火,想賺錢,就要會引誘,還有我以為杜菲是心臟病發”。
錢淺說,“話是沒錯,但有人推了他一把,在他的飲料裡下藥,可以看一下你的皮包嗎?”
女服務生知道躲不過,只能從包裡拿出一瓶眼藥水,“告訴你,要抓我,就乾脆把我們全抓了吧,我們這裡人手一瓶,就是用來對付小氣賭客的”。
另外一邊,劉大海在詢問貝雷帽,“那晚你打賞某位女服務生,1500元小費?這是在分賊贓還是在求愛?”
貝雷帽不在乎,“我手氣不錯,連贏數把,40分鐘贏了4萬,我分她紅”。
劉大海說,“就這樣?只是分紅?還有我該知道的嗎?”
貝雷帽說,“我只能說1500能換來好服務,你知道打敗傳奇人物會怎麼樣?別人會對你刮目相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我要那種優勢,順便再說一次,人不是我殺的”。
郭天溜達到了吧檯。
酒杯跟他搭訕,“需要什麼?”
郭天說,“一些資訊”。
酒杯沒一會兒就開始跟郭天攀談起來,“以往人工的日子已經不再,現在都全面電腦化了,就舉個例子,女服務生點飲料的順序,先是汽水類,接著調酒,最後啤酒,無一例外”。
郭天疑問,“你的酒呢?怎麼沒看到酒瓶”。
酒保說,“現在哪還看得到酒瓶,都在屋子後面了”。
郭天點頭,“來杯雙料威士忌加冰”。
酒保拿著酒槍給他打了一份雙料,“8塊錢”。
郭天付了錢沒拿酒,“酒你留著,錢也不用找了,謝謝”。
陳鑫德的車停在舊車倉庫裡。
李琳琳圍著車轉了一圈“沒有玻璃碎片,沒有油漆斑點,沒有私人物品,很乾淨”。
檢查車內的嚴肅說,“先別急,我找到像9毫米子彈的東西,上面沒有明顯的體液,怎麼樣?搞不好是一發未擊中的子彈”。
李琳琳遞給他顯性噴劑,“如果人是在車上被槍殺的,那一定有血跡,噴一下吧”。
幾分鐘後,李琳琳看著車內的痕跡,“唯一的空白就是駕駛座,代表上面坐的是死者陳鑫德,子彈擊中他,由左貫穿至右,血液隨之濺向車門”。
嚴肅說,“他被槍擊時,車子正在行進中,車子在翻滾的時候血都流光了,我現在想見賣主”。
賣主馬奇被帶了審訊室裡。
嚴肅問話一向先禮後兵,“馬奇,你們兄弟在荒郊野外?看見一輛失事賽車,為什麼你們不。。。”,
一旁的李琳琳直接發問,“讓我來,你們什麼都不管就把車開走?”
馬奇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