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疑惑的看著他,郭天說,“我們查過她的信用卡流水”。
陸佩說,“不管最後是誰開這輛車,都把散熱器給加滿了,不過加的不是冷卻劑而是水”。
郭天說,“此人要不是不懂汽車,要不就是情勢急迫”。
陸佩說,“我會採集散熱器蓋子上的指紋”,郭天說,“記得順便幫我採集液體樣本”。
嚴肅在檢查死者的衣服上的槍擊殘渣。
李琳琳說,“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衣服沾有槍擊殘渣,表示受害者遭近距離射擊”。
嚴肅問,“現在怎麼了?是謀殺嗎?還是自殺?他的獵槍還沒發射過,怎麼自殺?”
李琳琳說,“那如果是謀殺,現場會有兇手遺留的證據”。
嚴肅說,“而且兇手必須在他面前開槍,誰能站得這麼近,且讓他毫無還手餘地?一定是熟人”。
李琳琳說,“我去問李維,看是否已取得他太太的不在場證明”。
嚴肅遇到陸佩隨口問了句,“你的案子怎麼樣了?”
陸佩說,“你有沒有采集過沾滿油汙的散熱器蓋子上的指紋?”
嚴肅說,“我知道了,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只不過是個蓋子而已,你輕鬆點”。
王樂樂看著郭天拿過來的樣本問,“這些水是散熱器裡取出來的?這可不是潔淨的山泉水”。
郭天問,“那是什麼?”
王樂樂說,“鈉濃度相當高,還含有鉀,磷”。
王樂樂看著郭天的表情說,“又是這個表情,我說對了什麼?”
郭天放下化驗單直接走了,留下傻呵呵的王樂樂。
獵場裡,嚴肅接了電話說,“謝謝你的資料,我們會隨時通知你”。
掛了電話他說,“已確認死者太太的不在場證明,她從早上10點工作到下午6點,在工位上吃午餐”。
李琳琳說,“她沒有殺夫”。
嚴肅問,“會不會是僱傭的殺手”。
李琳琳說,“職業殺手會瞄準心臟,他是腹部中彈,子彈連脊椎的邊都沒沾到”。
嚴肅說,“腹部中彈流血致死得花點時間,出血性休克,至少要10分鐘才會發生,他中槍後仍有行動能力”。
李琳琳說,“但他卻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原地,並沒有設法到車站旁或求救,只是坐著等死”。
嚴肅說,“我知道我們面對的情況,他受的傷和行為跟謀殺不符,但也跟自殺不符”。
李琳琳說,“99%的舉槍自殺,不是朝著嘴巴就是朝太陽穴開槍,但總有1%的與眾不同”。
嚴肅說,“自殺講求快速無痛,流血致死不僅緩慢而且痛苦,更何況他的獵槍根本沒發射過”。
李琳琳說,“我們只找到沒發射過的獵槍”。
嚴肅說,“不會吧,難道除了獵槍,他還帶了另一把槍備用?”
李琳琳說,“他朝自己的腹部開槍,讓他有時間藏好槍支”。
嚴肅說,“但附近沒有他走動的血跡,難道他把備用的槍丟進樹林?”
李琳琳看著不遠處說,“如果是湖呢?”
嚴肅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站在死者躺下的位置,把石頭拋進湖裡。
“搜尋範圍劃定好了,我們開始吧”。
兩人穿著連體膠褲,拿著棍子在湖底搜尋。
嚴肅說,“就算你的推論正確,仍無法解釋他太太買的保險”。
李琳琳說,“我好像感覺到了金屬碰撞”。
嚴肅說,“你別動,我來撿,果然一把手槍被撿了出來”。
李琳琳說,“雖然沒找到子彈,但找到了槍,張柏是自殺的”。
嚴肅說,“他的妻子可以領100萬保險金”。
接待室裡,李琳琳說,你曾替你丈夫買壽險,而你是唯一受益人。
張柏妻子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琳琳說,“我們已取得保險申請書,上面有你的簽名”。
李維問,“你知道自殺不在理賠範圍內嗎?”
李琳琳說,“你丈夫把自殺佈置德像謀殺,身為保險受益人,如果你事前知道他想自殺,就構成欺詐罪”。
張柏妻子含著淚說,“如果我知道,我就會阻止他,張柏是我的一切,我沒有買保險,也不知道他的自殺計劃”。
嚴肅拿著一份檔案進來,坐下說,“你領取丈夫遺物時,簽過一張領取表,對吧,我把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