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證科裡。
錢淺對李琳琳說,“我和警長談過,鄰居的證詞無誤,兇案發生時,她確實在她妹妹家”。
李琳琳失望“唯一的嫌疑犯也沒了”。
錢淺說,“別那麼快就失望,還有一個嫌疑犯,保險箱上的指紋比對出來了”。
李琳琳立馬精神起來,“差點把他給忘了”。
錢淺給她看資料,“這名男子45歲,他有電工工作證,他在1997年到1999年擔任電工,他叫張華,他是死者的獨生子”。
一個落魄萎靡的男人被帶到審訊室,“我並沒有逃走”,張華說。
郭天問,“你的後座怎麼會有露營用品”。
張華說“我要去峽谷露營,警察突然攔下我,還拘押我,我的車還在山上”。
郭天說,“你母親死了,你卻不來領取屍體,為什麼?”
張華無奈,“辦葬禮要花大錢,我破產了”。
警長看著財務記錄,“記錄顯示他上個月宣告破產”。
張華說,“我想讓政府處理善後就好了,反正沒有人會參加葬禮,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和她並不親近”。
李琳琳問,“你多久探望她一次?”
張華說“一個月兩次,我去替她付賬單,買藥,買菜,盡好兒子該負的責任”。
郭天給他看保險箱上的指紋照片,“我們找到你母親的保險箱,不但被撬開,上還佈滿你的指紋”。
張華笑了笑的無可奈何的說,“大概在一個月前,她歇斯底里的在半夜打電話給我,她心愛的小貓被鎖在裡頭,她忘記了保險箱的密碼,我沒偷她的錢,她根本就沒錢,她只有那幢房子,而她卻把房子留給貓,我已經身無分文,她卻把房子送給陌生人,請問話結束後,可不可以找人送我回去?”
馬利的家裡,夫婦倆都在家。
馬利煩躁又無助的說,“自從我的車爆炸之後,每個人都來插一腳,突然間大家都有話說,意見,推測紛紛出籠,我的生活被攤在陽光底下,我父親甚至要我請保鏢,到底要保護我不受誰的傷害?我覺得就是有人把炸彈放錯了車子,兇手找錯房子,天下事無奇不有”。
陸佩說,“你先別激動,也許我們該單獨談一談”。
馬利挽著丈夫說,“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陸佩問,“好吧,關於你們的婚姻,你父親說。。。”
馬利更生氣了,“我爸爸就不應該多嘴”。
一旁的張雷問,“你父親談論我們的私生活?”
馬利跟陸佩解釋,“幾個星期前,我以為張雷有外遇,因為他都不回家”。
張雷無力的說,“我在工作呀”。
馬利說,“你對我失去興趣”。
張雷說,“馬利,這件事我們談過了,你知道你父親給我的壓力,真是不公平”。
馬利馬上安慰,“我知道,親愛的。。。你不應該花太多時間調查我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張雷對陸佩說,“馬利和我都受夠了,你既然有搜查令,就好好搜查,別再來問問題”。
馬利表示“要什麼東西儘管拿走”。
陸佩回到辦公室,嚴肅已經在檢查,“你一個人先開始了?”
嚴肅說,“對呀,甚至不用等搜查令下來,我剛剛去c&d建築公司,還沒開口要老虎鉗,工頭就把所有的鉗子都拿給我了,壞訊息是沒有一把符合”。
陸佩把從馬利家裡找到的一把老虎鉗給嚴肅,“唉,老虎鉗尺寸根本不同,老虎鉗用完了”。
陸佩說,“好運也用完了”。
嚴肅說,“我們還是得從寶馬查起”。
車庫裡,嚴肅邊拆打包膜邊回憶著,“我16歲的時候,央求老媽送我輛車,她保證會買給我,可結果是送我百科全書,全套24冊,我還留著,而且還在用”。
陸佩知道嚴肅的雙親早就不在了,她打岔說,“技師在引擎旁,最接近駕駛者之處發現炸彈,炸彈啟動後定時爆炸,計時器的秒針向十二推進,這表示炸彈設定為60秒後爆炸,即秒針轉一圈”。
嚴肅問,“問題是什麼啟動了計時器”。
陸佩看了車內,“馬利啟動車子裡的裝置,發動器,門鎖,電動窗,收音機,冷氣,訊號燈,故障燈等很多啟動裝置”。
嚴肅說,“不過時間只有60秒”。
陸佩模擬她的行為模式,“好吧,她把車停下並下了車,然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