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市某一座小寺廟裡,和尚們都在大殿上晚課誦經。
一名持槍男子走了進來什麼話都沒說,對著和尚的額頭毫不猶豫的開槍。
很快救護車,警車都來了,鑑證科也接到通知趕到現場。
郭天和陸佩走到寺廟門口。
郭天說,“自身的住所,須待之如神聖殿堂”。
陸佩問,“誰說的?”
郭天說,“佛祖”。
嚴肅走到門口來迎他們,
他彙報說,“醫務人員剛宣佈4人死亡,沒有目擊者,法醫正在路上,一個和尚攔下路過警察報的案”。
嚴肅指著寺廟門口站著的年輕和尚說,“他是個安靜的和尚,法號靜思”。
走進禪室,陸佩對嚴肅說的這些不怎麼在意。
她看著地上的地毯說,“柔順的短毛地毯,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足印”。
郭天說,“好,我們靠牆邊走,4人皆是頭部中槍”。
嚴肅說,“黃金雕像,還有錢樹,有不少財物兇手沒有搶走”。
郭天說,“這不是搶劫,而是謀殺”。
他指著牆壁上古怪的符號說,“5年前在奧市的西部,有觀光旅客走錯路,結果命喪黃泉,這個標誌就噴在他們租來的車子的擋風玻璃上,是蛇皮幫的標誌”。
嚴肅說,“幫派來寺廟鬧事,只殺人,不搶劫,圖什麼呢?”
陸佩看著地上的4具屍體說,“傷口只有少量血跡,是近距離射擊,看來他們都是一槍斃命,射擊一個坐姿端正的人的眉心已經很難,何況是4個”。
郭天說,“他們當時在祈禱”。
嚴肅說,“對,慈悲為懷”,
郭天說,“是為兇手祈禱”。
寺廟門口的後院裡,正在巡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結果在草叢裡撿到一把步槍。
他想,“為什麼要遺棄在這裡,而不是帶走呢?”
警長張樹人問靜思和尚,“談談被害人好嗎?”
靜思說,“他們4個是從別的國家來的,來我們這是弘揚佛法”。
張樹人問,“過去數小時你們沒有在一起?你去了哪裡?”
靜思說,“我去了銀行,我們正為創立學校而募捐,我去銀行存錢。
張樹人問,“那其他和尚呢?”
靜思說,“閉關修行,明天就會出關”。
一旁的郭天禮貌的說,“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地區犯罪率頗高,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嗎?比如闖空門或搶劫?”
靜思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郭天說,“你說得沒錯,但有時候過去會影響未來”。
小酒吧裡,李琳琳在吧檯問老警察陳吉星,“你不是在執勤嗎?又開始喝酒了?”
陳吉星說,“為了老婆,她喜歡我喝酒的樣子”。
李琳琳說,“你太太好嗎?
陳吉星說,“她在盤算我還有多久就退休,你的案子都辦得很好,很刺激吧,你做得很漂亮”。
李琳琳說,“多虧我有個好老師,你看過張凱碩的自白了嗎?”
陳吉星說,“在電視上看到了”。
李琳琳問,“有什麼想法?”
陳吉星說,“我一直覺得法官應該送他去死,不過他罹患癌症也不錯,死了就好”。
李琳琳說,“他不承認芬妮是他殺的”。
陳吉星說,“快死了還要否認,老天會在地獄給他一個好位子”。
李琳琳說,“說不定真的不是他乾的”。
陳吉星說,“15年前他的眼神告訴我,就是他乾的”。
李琳琳說,“如果不是他做的。。。”
陳吉星說,“有人見到,當晚他在酒吧裡騷擾那個女孩,警察在現場旁的巷子裡找到他,他的手指還被刀割傷,你想得太多了”。
李琳琳落寞的說,“也許我只是害怕一旦接受他殺了芬妮的事實,就證明芬妮已經死了”。
陳吉星拍了拍她的手說,“什麼東西不會說謊?”
李琳琳說,“證據”。
陳吉星說,“對嘍,這才是聰明的女孩”。
物證儲藏室裡,李琳琳說,“法令規定,如果犯人被處決或已身故,可以銷燬證據,所以不在這裡”。
錢淺安慰,“放輕鬆,他們說在這裡”,
李琳琳說,“總是有人會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