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賭場的VIp室裡,3男1女正在激烈酣戰,他們已經賭了10幾個小時沒有停止。
荷官問,“先生您呢,是否繼續跟進?”
西裝男磕了下桌面,“一張,不下注”。
“有好牌都不下注?你都不下注,有人要抽同花了,我就抽一張,不下注”,貝雷帽男說,“巧克力男,你呢?”
巧克力男又吃了一把巧克力豆,看都沒看貝雷帽一眼,“不下注”。
唯一的女士邊滴眼藥水,邊表示同樣要牌不下注。
女服務員給每個人端上一杯雞尾酒,貝雷帽給了一個籌碼當小費,巧克力男端起酒杯就喝了,連小費都沒給,貝雷帽搖頭說,“典型的鐵公雞”。
荷官再次準備發牌,
西裝男,“我下注,2000塊”,
貝雷帽說,“跟2000”,
巧克力男說,“我加碼,4000”,
貝雷帽問,“你要怎麼搞?”
巧克力男說把牌一丟,“我要去買一份2000的披薩”,他直接放棄不玩了。
貝雷帽把所有籌碼推倒,“要玩就玩得率性一點,全下”。
桌上唯一的一位女性,一直都沒做聲。
貝雷帽問,“你呢”?
她說,“你這個討人厭的東西”,她也丟牌不玩了。
巧克力男說,“也許你以為自己會贏,以前比賽時,別人看我年紀大,以為我老了,結果吃了虧,別耍嘴皮子,我有A,你呢?或許你有三條,老K,皇后或許是兩對,但是A是我贏,梅花是我贏,八和九還是我贏”。
貝雷帽說,“老頭,我算給你聽,一副牌同花色有13張,出現3張梅花,還剩10張,整副牌還剩37張,你想碰那種運氣嗎?”
巧克力男說,“總比碰到你好”,他準備全推籌碼。
突然一陣抽搐,他猛的趴到桌上一動不動,才幾秒鐘,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郭天站在一片老虎機裡,籌碼的聲音,呼喊聲,遊戲音樂,此起彼伏。
錢淺過來問,你輸光了嗎?
郭天說,“我在聽”。
錢淺疑惑,“這裡有什麼好聽的?”
郭天說,c和絃,所有老虎機的音符都一致,完美的協調讓人聽了心情愉快。
錢淺說,“一旦輸光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VIp室裡,屍體剛裝進裹屍袋,
劉大海惋惜說,“杜菲,世界級撲克牌玩家,13小時前人還好好的在玩牌,半小時前猝死在椅子上,並留下一筆大賭注”。
郭天問,“賭場懷疑死因不單純?”,
劉大海說,“是我們在懷疑,這局賭金不小,我們把它當成謀殺案來辦”。
郭天知道錢淺以前熱衷賭博,“你玩過撲克牌嗎?”
錢淺說,“當然玩過,撲克牌賭的不是運氣,而是機率,玩的是技巧,我喜歡刺激”。
郭天翻開一手牌,是一對老K,“這一手是誰的牌?”
在警戒線外,一直盯著牌桌的貝雷帽說,“我的,賭金是我的,他在死前押了所有的賭注”。
劉大海說,“這個小夥子高喊是他的賭注,趕都趕不走你們先忙著,我去跟他聊聊”。
郭天看著兩家的牌,“小夥子的牌是兩張K加一張,是三張同花,杜菲的牌是一對A,目前牌面是小夥子贏,錢淺,你去掉一張,發一張給杜菲”。
郭天翻開杜菲的牌面,是一張黑桃A,三條A。
郭天揚眉,“原來是死亡之牌”。
一家廢棄的小型機場,警察李萌已經在現場,嚴肅和他打了個招呼,“誰報的警?”
李萌說,“一個鳥類學學生,看到禿鷹,好奇,走近一看是具屍體”。
死者男性,仰臥在地上,子彈打進臉頰下方,“血不多,連一灘血都沒有,代表他不是在這裡被殺”。
李琳琳不是太熟悉這地方,“那是在哪裡?”
李萌說,“一個私人小機場,一個廢棄小機場,60年代後就不再使用”。
李琳琳說,“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是棄屍的絕佳場所”。
貝雷帽男還在不停的和劉大海叨叨,“但你同意的我的看法,對吧?這是我贏的錢,杜菲從來不會把賭注全押,不管有沒有大牌,光憑那兩個A就能贏,是我的錢”。
劉大海豎起食指做禁聲,“看到警徽沒有?我可不是賭博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