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進來,“其中一把榔頭上有血跡,血跡和死者吻合。”
陸佩問,“王樂樂檢查垃圾堆的衣服了嗎?”
錢淺說,“血跡報告也吻合。”
陸佩說,“現在問題在於,女孩和工人有什麼關係?”
韋大寶被叫到警局。
劉大海問,“韋大寶先生,你這個週末人在哪裡?”
韋大寶說,“我在太浩湖釣魚。”
劉大海問,“釣到魚了嗎?沒有人和你一起去嗎?”
韋大寶說,“”沒有魚,都不上鉤,我一般都是一個人去釣魚。
劉大海問,“你去了多久?”
韋大寶說,“星期五到星期一,我以為我是來這裡拿回榔頭的,你們問這些做什麼?”
錢淺問,“你會把工具放在施工處嗎?”
韋大寶說,“不可能,我很愛用我的榔頭。”
劉大海問,“那你怎麼解釋上面的血跡?還有你手上的傷痕?”
韋大寶說,“工地本來就會有人受傷”。
錢淺說,“你榔頭上的血跡和那名死者的吻合。”
韋大寶問,“是工地的小子嗎?我沒正眼瞧過他一眼。”
錢淺給他看更衣室女孩的照片,“那她呢?”
韋大寶一下就站了起來,“那是我妹妹韋小麗,她怎麼會跟這件事有關?”
劉大海問,“那就只有問問她了。”
陸佩在審訊室裡單獨詢問韋小麗,劉大海和錢淺在隔壁的玻璃外看。
韋小麗長相甜美,一看就是很乖巧的女孩子,她在審訊室裡很緊張,頭都不敢抬。
韋小麗說,“我父母4年前死於車禍。”
陸佩說,“我很遺憾,你哥哥韋大寶是你的監護人。”
韋小麗點頭。
陸佩問,“他整個週末都放你一個人在家?”
韋小麗說,“他常常外出。”
陸佩說,“你何不說說昨晚發生的事呢?”
韋小麗就開始掉眼淚,“我本來要去購物中心買東西吃,我一向都從工地直接切過去,哥哥要我不要那樣,不過那樣大概可以快10分鐘。”
陸佩說,“很合理,之後呢?”
韋小麗說,“我在學校認識的趙亮突然冒出來,9年級時我們在同一個導師班,他說他的貓不見了,要我幫他找。”
陸佩問,“你幫他找了?”
韋小麗哭著說,“還說貓呢,我太笨了。”
陸佩輕聲說,“你不是笨,小麗,我知道這很痛苦,但希望你可以從頭到尾敘述一遍,一遍就好。”
韋小麗頭低得更下了,“我們進去屋裡找貓,他抓住我的手,我越是大叫他越高興。”
陸佩說,“強迫無關性愛,而是暴力,你被推到牆角,你看到誰打趙亮了嗎?小麗,這一切過後,你還跑去購物?”
韋小麗說,“他對我毛手毛腳,我只是想要除掉他的痕跡。”
陸佩說,“所以你跑去買咖啡和耳環。”
韋小麗就好像失憶一樣,“什麼?我買了那些東西嗎?我只記得買了新衣服,然後就回家了,為什麼壞事總是發生在我家?”
劉大海說,“她在掩護她哥哥。”
錢淺說,“他的不在場證明不牢靠,她當然不願意,失去唯一的監護人。”
法醫室裡。
張哲說,“死者趙亮,顯然第一擊是擊中頭部。”
郭天說,“陸佩說那和韋小麗的說法相符。”
張哲說,“不管是誰,兇手一直攻擊,非常用力,脊髓在環椎和軸錐處一切為二,使得他無法動彈。”
郭天說,“沒錯,但為什麼打個不停?他的表皮被破壞,導致真皮外露,一般只有紅紫擦傷才會如此,但血液沒有流動,他是在死後才受重擊的。”
郭天說,“韋大寶看到趙亮侵犯他妹妹,腎上腺素激增,失去控制。”
張哲說,“趙亮應該有還手,我看不出那壓痕是什麼?但已經把血液和面板接觸樣本交給的王樂樂,你們會需要的。”
趙亮的父母來到警局。
趙亮的爸爸看了照片,“他是我們的兒子。”
趙亮媽媽很傷心,“誰會對我寶貝兒子下毒手?”
郭天拿著韋小麗的照片問,“你認得這個女孩兒嗎?趙亮提過韋小麗這個名字嗎?”
趙亮媽媽說,“他偶爾會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