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吉對路過的郭天猛招手,“嘿,老闆,來一下。”
郭天被他的行為搞得莫名其妙,“什麼事情?”
嚴吉說,“我知道李蜜手腕上的東西是什麼了,跟床單上的東西一致。”
郭天問,“你跟錢錢報告了嗎?這是他的案子。”
嚴吉說,“對啊,講到錢淺,今天法庭上到底怎麼了?我想和他談,但是他不肯談。”
郭天說,“他只是不肯跟你談,那東西是什麼?”
嚴吉給他化驗單,“蠟。”
郭天最不喜歡這樣沒頭沒尾的結論,“哪一種呢?”
嚴吉說,“我還在調查,不過它的熔點很低,氣相色譜分析儀沒有蠟的資料庫,我已經請省裡資料庫,緊急送比對樣本過來。”
郭天說,“還要和網路上的,產品商標交叉比對。”
郭天走到門口轉頭對嚴吉說,“如果你要找人談談。。。”
嚴吉問,“你什麼時候方便?”
郭天說,“我們星期二和星期五有心理醫生。”
郭天看見王樂樂、李琳琳、錢淺對著印表機發呆。
李琳琳跟他解釋,“馬桶沖水把手上的dNA。”
王樂樂說,“結果再5秒就揭曉了。”
王樂樂看了一眼報告,沒做聲,遞給李琳琳。
李琳琳說,“嫌犯的dNA和現場找到的體液不吻合。”
錢淺說,“他媽的,太好了!”
嚴肅過來說,“老大,警長到處打聽你的下落。他很想知道案情的發展。”
錢淺說,“建議你躲著他。”
嚴肅問,“為什麼?怎麼了?”
李琳琳說,“唯一的嫌犯可能是無辜的。”
錢淺說,“dNA比對結果,排除嫌犯的嫌疑,但體液可能是因為,之前和其他男人性行為而來的,張福仍有姦殺李蜜的嫌疑。”
李琳琳說,“馬桶很乾淨,體液應該是最後衝馬桶的人的,那是一整滴,不是汙點。”
鑑證小組繼續分析案情。
郭天說,“我們沒有他強迫或殺她的證據,即使考慮無形證據,還是無法證明,案發當時他在場,三種型別的證據不完整。”
李琳琳說,“假設張福沒有把刀子放在車上,它怎麼會跑到車裡去的?”
陸佩問,“他自己住嗎?”
錢淺說,“”對,最近才剛剛分居,他太太搬回老家了,沒有人進得去他的車子,沒有強行撬開的痕跡
李琳琳問,“還有什麼證據沒檢查過?”
郭天說,“蠟,那個誰在檢驗?”
李琳琳說,“床單和死者身上都找到蠟,兇刀上呢?”
錢淺說,“我沒有看到,不過我也沒仔細看。”
嚴肅說,“沒差別,兇刀已經被排除了。”
郭天說,“排除條款只適用於,憲法權利被侵害的人,如果我們又找到一個嫌犯,刀子就可以採用。”
警長走了進來,李琳琳提醒郭天看身後,郭天起身,“抱歉,你好像迷路了。”
警長叉著腰說,“我一直打你手機。”
郭天說,“鑑證科這裡最近訊號一直不好,如果是晚餐的事,我下禮拜有空。”
警長說,“我們只剩9小時了。”
郭天說,“案情在我的監督下,有了出乎意料的轉變,我瞭解更多的話就會跟你說。”
警長搖頭說,“我不喜歡驚喜。”
郭天點頭說,“我也不喜歡。”
警長問,“你不打算告訴我什麼嗎?”
郭天肯定的搖頭,警長說,“好吧,暫時算了。”
嚴肅在刀柄上發現少許蠟,
陸佩把床單掛在牆上,郭天問,“你看出什麼?”
陸佩說,“她的身體後方留下這塊空白,犯人在上面,以手腕制住她,所以蠟才會從他身上跑到她身上。”
郭天演示了一下場景,“大概掙扎過,然後放棄了,之後,他起身,他把手放在床單上好爬起來。像這樣,所以蠟才會跑到床單上去。”她
陸佩說,“我想和你談一件事,你知道我申請升職到重要職位。”
郭天說,“你的申請表在我桌上。”
陸佩說,“我想知道。。。我想確定,不管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會成為影響的因素,算了,我不該這麼說的,在你身邊我總是說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