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年輕夫婦正在開心的玩著輪盤賭,他們今晚運氣相當不錯,幾乎押什麼就中什麼。
妻子很懂得見好就收,“親愛的,我們去兌換吧,”
丈夫似乎心不在焉的問,“為什麼?今天我想賭大一點?”
妻子撒嬌,“來嘛,我想跳舞,”
丈夫瞄了不遠處另一對情侶一眼就和妻子去了酒吧。
丈夫在酒吧吧檯點了兩杯馬丁酒,一杯加青橄欖,一杯加檸檬皮。
但是目光是飄向一旁的,妻子跟隨他的眼光看過去,“我們為什麼不拿到房間了?我們今天可以野一下的。”
她看見酒桌上的一對情侶向他們投來友好而曖昧的眼神,她問,“你認識他們嗎?”
丈夫搖頭,他還怪不好意思的,“不認識,你想怎麼野呢?”
妻子咬著指甲說,“我什麼都想試一下。”
說完兩人慢悠悠的向那對情侶走去。
中午,酒店服務員循例來打掃房間,她敲了敲門,“客房服務”,沒人應門,她拿門禁卡直接進門了。
房間裡燈光昏暗,她徑直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
她突然聞到一股味道,她回頭一看,一個女人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她已經死了。
服務員嚇得大聲尖叫,趕緊跑出去報警。
郭天仔細看了女性死者的脖子,“她的喉嚨被割開了,顯然是銳器所為,房間清得乾乾淨淨,沒有寢具或床單。”
在浴室裡的李琳琳說,“也沒有毛巾,有人帶走了紀念品,稍後我去查監視錄影帶。”
郭天拿著床頭櫃上的錢包裡頭有身份證和現金,“吳思思,她不是被搶劫。”
李琳琳來以前就去查過酒店房間資訊,“這也不是她的房間,是用李羽欣的名義訂房的。”
郭天指著死者手上的戒指,“是結婚戒指,她先生呢?”
李琳琳的手機在震動,郭天示意她接電話,李琳琳開心的問,“你聽得到了?”
郭天微微一笑,“已經恢復了。”
酒店的走廊。作為曾經的賭場常客,錢淺說,“人們在賭場被殺的原因只有兩個,錢或者性愛。”
劉大海說,“就錢來說,房間是昨天用李羽欣的信用卡訂的,她獨居,已經75歲了,如果是性,還比較有可能。”
嚴肅一直對謀殺中心這個詞有一種執念,“你們看,最靠近出口的房間,這是謀殺中心,方便逃跑,有沒有監視錄影機?”
劉大海說,“走廊上沒有,只有電梯有,我們去調帶子。”
嚴肅指著安全出口,“我去處理緊急出口”,
錢淺則去調查錢的流向。
劉大海看他們都走了,心說,“那我一間一間去敲門。”
郭天和李琳琳還在房間裡。
李琳琳總是覺得很奇怪,郭天能明白她覺得奇怪的位置,“通常兇手是從背後割破喉嚨。”
李琳琳說,“對呀,從右邊切到左邊,傷痕不深,沒有割傷或防禦傷。”
郭天說,“我認為兇手坐在對面那張椅子上。”
李琳琳不能理解,“她就這樣坐視別人割自己的喉嚨?”
錢淺查了吳思思夫婦的賭場記錄,看到在酒店服務檯的陸佩,“你查到什麼了?”
陸佩搖頭,“能查到的不多,吳思思昨天和先生住進869號房,869號房距離她的屍體有兩層樓,你有查到丈夫的訊息嗎?”
錢淺說,“他失蹤了,但有賭場記錄可以追蹤,我有他的簽名和指紋,他簽了一張5000美元的預支現金支票,信用卡預支,代價昂貴,借1000塊要扣90塊的利息,我估計他是急著用錢吧,他今晚手氣肯定很背。”
陸佩撇了撇嘴,“那他老婆是背到家了,他們的套房還沒有人查過,要你一起來嗎?”
劉大海在詢問酒店的住客,死者隔壁的男士,穿著浴袍,“我聽到有人大聲說話和摔門聲。”
劉大海邊問邊記錄,“幾個人的聲音?”
住客說,“兩個吧,也許有三個,但至少有一男一女。”
“他們說些什麼?你有沒有聽到呢?”
“聽不清楚,這地方的隔間很厚,他們肯定在吵架。”
“你有看到他們嗎?”
“我只從門上的貓眼看到一點點,女的問男的,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害我?男的說,我沒有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