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兩個小賊在一戶住宅門口乾了一瓶酒,趁著酒勁手持撬棍撬了大門。他們走進客廳,屋裡亂七八糟的。
“這裡真像個狗窩。”
“這女的超有錢的,已經好幾個禮拜沒人看到她了,她應該不在家。”
“這裡已經被人搗亂了,你以為我很白痴嗎?膽敢騙 我。”
“一定是有人先來過啦。”
他們走到衣櫃跟前,櫃門被椅子抵著,兩人對視交流,準備開啟衣櫃,手還沒摸到椅子,外面就傳來警笛的聲音,於是兩人慌忙從原路翻牆,準備離開。
當他們翻過圍牆,警察和警車已經把他們包圍了。警察喊話,“兩位請把雙手高舉過頭。”兩個小賊只能無可奈何的照做。
警察到屋內準備檢查屋主的損失,他們看到被椅子抵住的櫃門,同時職業的敏感讓他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屍體的味道,於是趕緊聯絡了鑑證科,請他們派人過來勘察現場。
郭天和錢淺蹲在椅子旁做痕檢已經很久了。
錢淺說,“汙點,只有汙點,沒有人再用乙酸了嗎?怎麼什麼痕跡都沒有。”
一旁的小警員在旁邊站了很久,趕緊解釋,“我們看到這情況,馬上就叫你們了,東西都沒動過,你們要開啟它嗎?”
郭天移開椅子,終於在門把手上找到一枚指紋,他欣慰的說,“孫子曾說過,如果你在河邊等的夠久,總會等到敵人的屍體。”開啟門,一具已經乾枯的屍體出現在眼前。
李小衛準備後門進去,他剛推門,錢淺就在裡面喊,“等我先清出一條路。”
李小衛一聽到是錢淺的聲音,“好,我就在這裡等。”
錢淺翻看地上的信件,“9月6號,至少有四禮拜的信。”
蹲在屍體邊的郭天說,“連續四禮拜都是,40度高溫,溼度為零,導致身體組織直接昇華,體液蒸發剩下的只有蛋白質,脂肪和礦物質。”
錢淺說,“葡萄都能曬成葡萄乾了。”
郭天說,“早在埃及人之前,沙漠就已經在做木乃伊了,看看這牆壁,再看看她指甲的磨損。她是想爬出去的,這表示她被關著的時候還活著。”
劉大海在詢問其中一個小偷,小偷說,“她應該是守寡的老太太吧?有錢又有閒,那老婆婆有很多保險金,據說她藏在床下的箱子裡。”
劉大海說,“她只是退休小學老師靠退休金度日。”
小偷說,“我們沒有殺她。”
劉大海說,“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除了後門以外,你們有沒有碰過其他東西?”
小偷搖頭,“沒有,根本沒東西可碰,我們剛進去一會,警察就來了。”
錢淺在廚房發現一個不尋常的情況,“哎,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麼整潔的廚房,肯花時間泡茶的女人竟然隨便把巧克力蛋糕亂丟,還咬了一大口。”
郭天說,“看來是某個瘋子虐待老人家,把她關在衣櫃裡,出去時還順便抓一把點心吃,你把蛋糕帶回鑑證科。”
法醫室裡。
張哲說,“死者李蓉,熒光鏡下,沒找到子彈或傷痕,除了手上多處骨折外,沒有明顯外傷,把她關在衣櫃裡的人,也許不打算殺她,他們大概想說會有朋友或親戚找到她。”
郭天說,“她一個人住,唯一的親戚是他侄子劉大海正在找他。”
張哲說,“獨自生活,孤單死去,她死於大量脫水,三缺定律,三天沒有空氣,水和食物。”
郭天說,“一定度日如年。”
張哲問,“錢錢說你在現場找到指紋,需要比對她的嗎?”
郭天說,“對,還需要她的齒模。”
張哲直接掰下牙齒,剪斷手指遞給他,“這還不簡單。”
李琳琳接到指派命令,她問對接的警員,“發生什麼事了?”
警員把她帶到樹下,“小男孩兒在外面玩,發現了一支槍,自己射了一槍,擦傷了自己,嚇得丟下槍就跑了,除了他,沒有其他人碰過這槍。”
李琳琳在草叢裡撿起槍,她在扳機的縫隙裡找到一片紅色的小紙片。
撿到槍的小男孩叫小飛,她媽媽把他抱在懷裡,等候警察的詢問。
李琳琳走了過去,“小飛,你的腳還好嗎?”
小飛性格還挺開朗,“我貼了火箭創可貼,已經好多了。”
李琳琳問,“小飛媽媽,槍是你們家人的嗎?”
小飛媽媽趕緊搖頭,“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