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問,“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李維說,“就是這裡讓人搞不懂啊”。
郭天說,“最後一個買他土地的人是誰”。
李維說,“叫嚴大發,也是本地人,他已經失蹤48小時了”。
郭天說,“有礦山地址吧,我們現在過去看看”。
他們徒步走了很久,終於到達礦山,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就一個破鐵柵欄當大門。
嚴肅問,“礦洞的門就這麼隨意的?”
郭天說,“老一代的礦山設計會考慮到蝙蝠棲息保護區”。
郭天剛走進洞口就有了發現。
嚴肅問,“你發現什麼了?”
郭天說,“昆蟲幾丁質,洞穴入口的常見現象”。
他抓起地上的碎末,“是糞便,找到蝙蝠了”。
抬頭看石壁上,懸掛著大量的蝙蝠。
郭天說,“很有可能是葉鼻蝠”。
嚴肅看著滿壁的蝙蝠,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它們不會咬人吧?”
郭天說,“它們就像是蜂蜜,別去騷擾它們,它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嚴肅小聲說,“那就別吵他們,好嗎?我是說真的”。
進到礦山更深處,山壁上已經沒有蝙蝠了,只有滿壁的金光閃閃。
郭天問,“你看到了嗎?”
嚴肅難以置信,“金礦?我們發財了”。
郭天說,“那可不一定”。
嚴肅四處看了看,他從地上撿起一個大號鉛彈彈殼。
郭天說,“這裡看起來像受過沖擊的樣子”。
嚴肅說,“彈藥是他自己裝填的”。
郭天說,“他裝的不是彈藥,而是金子,你還記得當鋪的珠寶和溶解爐吧,李維之前說過,張貿興把這裡轉手好幾次,我想他是在進行欺詐交易”。
嚴肅看著彈殼說,“原來他是在幫礦山加作料”。
地上的蟲越來越多,郭天看著它們,“蟑螂,山洞蟋蟀,步行蟲,都往洞穴更深的地方去”。
嚴肅問,“為什麼都往裡面爬?”
郭天照了照黑漆漆的前方說,“也許裡面有比蝙蝠糞更美味的東西”。
劉大海帶李琳琳和錢淺來到狗場,“這裡是棄屍地點的三條街外,你們去檢視養狗場,我們去遛狗場那邊”。
養狗場區域找了一隻童鞋和系成死扣的麻繩,藥箱裡有獸醫用的鎮定劑。
劉大海過來叫他們,“我們有發現,你們過來看一下”。
劉大海帶他們來到一具男性屍體邊,他看著死者的身份證,“張力,當地人,看來是有人先來一步了”。
錢淺看著旁邊帶血的鐵鍬說,“他的搭檔乾的嗎?
李琳琳從地上撿起一小團棉花說,“或是知道怎麼了斷這件事的人”。
警局裡。
戴維恩說,“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劉大海說,“我幹這一行很久了,我知道像這樣的悲劇會對家人造成什麼傷害”。
戴維恩說,“我告訴過你,我不想聽”。
劉大海說,“將來有一天你其他的小孩會來問你,彬彬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會想要知道事實的”。
戴維恩說,“你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一切”。
劉大海說,“綁架彬彬的人,在養狗場工作,他會照顧狗,但不會照顧小孩,彬彬想逃,他就把他綁起來,綁起來也沒用時,就灌他吃藥,藥物對小孩和大人的效力不同,這叫做反效應,當鎮靜劑無效時,這傢伙就增加劑量,身為一位父親,我瞭解你殺死這傢伙的原因”。
戴維恩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你認為是我殺了他?”
劉大海說,“是的”。
戴維恩說,“我沒有殺人,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但如果我早你們一步找到他,我絕對會毫不遲疑殺了他”。
郭天和嚴肅在礦山深處裡走了很久。
嚴肅說,“空氣越來越渾濁了”。
郭天說,“聞起來像三硝基甲苯”,他撿起地上的木頭碎片,“眼熟嗎?”
嚴肅說,“是的,但它是怎麼插進那傢伙的頭?”
郭天看著不遠處的導火線,炸藥,前面有一堆廢墟,他們爬了上去,一具屍體被半掩埋在裡面。
郭天看著男性死者胸膛的血洞爬滿了蟲子, “兇器有可能是那一把點38手槍,約兩天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