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指了指方向,郭天就獨自往前走,沒走多遠,他就聽到了電話鈴聲,草叢裡有一部手機,他發現在手機旁邊有不知名的液體,吸引了不少螞蟻,於是他果斷拿棉籤取樣。
路邊劉大海在詢問一個小男孩,“小軒,你從那扇窗裡看到我們的警官嗎?”
小軒看著那兩名臥底警察,“對,我整個晚上都在看著他們,他們一點也不像警察,我覺得像壞人,那兩個壞人開車逃走,有個警察叔叔來敲門,張健先生讓他進去,可是他沒有再出來。”
郭天問,“你有看到警車嗎?”
小軒說,“沒有,那個警察叔叔大概是走過來的吧。”
郭天問,“”有聽到槍殺嗎?
男孩搖頭表示沒有聽到槍聲。
劉大海和他握手,對他表示感謝,並對他的警惕精神大加讚揚,小男孩很不好意思的抱媽媽的大腿,媽媽牽著他的小手帶他回家。
劉大海看著母子的背影,無奈的想,“自己的手下的能力居然抵不過一個孩子。”
郭天想的則是,“他又怎麼比我們先找到兇手的?”
法醫室裡。
張哲從槍傷處取一片塑膠片,“微證據,就不該在傷口這裡出現的,兇手是隔著窗戶開槍嗎?”
郭天說,“我們在現場發現很多這種東西。”
張哲說,“沒有彈藥殘留。”
郭天說,“也許他是隔著某物開槍。”
張哲說,“張健是前面中一槍,他太太張斐是後面中一槍,他們真是生同戮死同穴。”
郭天覺得法醫偶爾的甩文包袱,叫人不知道該怎麼接。
大吊車終於把屍體從視窗運了出去,李琳琳清理打包了浴缸裡所有的屍水,“排水口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只是堵塞了,這應該是意外。”
陸佩檢查了死者的物品,“裡面都是年輕人的玩意兒,除了阿司匹林外,沒有其他藥品,也沒有處方藥。”
李琳琳說,“那不代表什麼,也許他不是從醫藥櫃裡拿藥的。”
陸佩說,“沒有掙扎痕跡,有指紋的話應該也被沖走了,我們還有什麼呢?”
李琳琳無語,“跟我們進門時一樣的東西,脹氣的腐屍。”
嚴肅看著一堆塑膠碎片,一籌莫展的樣子。
嚴肅說,“你還記得郭天在犯罪現場找到的手機嗎?那是個公社律師的,她說掉了手機。”
錢淺問,“你在氣象色譜質譜儀上,比對過塑膠樣本嗎?”
嚴肅說,“”是聚乙烯,郭天找到的螞蟻液體結果出來了,玉米糖漿,葡萄糖,焦糖和水。
錢淺去問痕檢組,“那些子彈怎麼樣?”
組長說,“6顆9cm子彈,貝里塔製造的,和警方專用槍械相符,但是李強和張志警官的槍支不符合,包括備用槍。”
嚴肅突然來了靈感似的,“聚乙烯、玉米糖漿和彈藥殘留,讓你想到什麼?”
錢淺說,“聚乙烯和玉米糖漿等於瓶裝可樂,塑膠瓶裡發現彈藥傳聞殘留代表,不就是汽水消音器。”
嚴肅說,“窮人的消聲器,但只有前幾發能有效消音。”
錢淺分析,“兇手可能一直在暗中觀察,這棟房子和監視的警員,他把汽水倒掉,報案聲稱警員受傷,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警員離開,然後步行拿著空瓶去了死者的家。”
郭天聽了他們的分析,“這裡有誰可以幫助我們找出,用過的汽水瓶呢?”
3個人同時回頭去看化驗室的王樂樂,王樂樂抬頭看著他們的表情,一種不好的感覺迎面而來。
王樂樂拿著相機開始沿著兇手的逃跑路徑仔細尋找。
嚴肅則是把錢淺手裡的鞋印工作攬了下來,讓他專心比對錄音。
陸佩在床上找到死者的襯衫內側找到一個倒寫的7字,李琳琳覺得這是某種油彩繪或化妝品。
這完全就是陸佩知識的盲區,“衣服內側怎麼會有油彩?”
李琳琳覺得很好理解,“從胸口脫落的。”
陸佩完全理解不了這種行為,“誰會在胸口上畫畫?藝術表演者或小丑嗎?”
李琳琳笑了笑,“運動狂熱者。”
劉大海和郭天在辦公室裡激烈的爭論著。
劉大海說,“心胸狹窄真不是你的作風。”
郭天說,“證據指向警察,我們就應該追警察。”
劉大海說,“他們兩個只是奉命監視屋子,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