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小型私人飛機裡,機艙內的男女們正在狂歡,喝酒的,跳舞的,按摩的,服務員在人群中穿梭著。
飛機突然一陣陣的顛簸起來。機長的聲音從廣播傳來,“各位旅客,我們遇到一點亂流,請繫上安全帶,再過1小時我們就降落。”
服務員安撫著旅客,請他們回座位,繫上安全帶。
大家都找地方坐了下來,飛機的女主人李格格端著酒杯說,“無所謂,乾杯!”
很快飛機穿過氣流,逐漸平穩下來。
劉大海在小型機場的倉庫等著郭天,他們進來就看見倉庫裡有一匹馬,這種情況還是實屬少見。
劉大海對他們說,“死者是羅瑞,她死在馬廄裡,馬的腳邊,顯然她全程都在照顧馬,乘客下完飛機後,行李搬運員在貨艙發現她的屍體。”
郭天說,“我們要檢查機上所有的工作人員及乘客。”
劉大海說,“就在我們說話的當下,乘客們正一個個被召回盤問。”
李琳琳問,“那現在我們該從哪裡檢查起呢?”
郭天說,“第一目擊者,嫌疑也就最大。”
李琳琳問,“你是說馬?”
李琳琳對飛機上的相關工作人員進行了詢問。
李琳琳問,“談談羅瑞吧,你們對她瞭解多少?”
空服員說,“長相甜美,有禮貌,有素養,又話很少。”
機長說,“馬等於她的生命,而且馴馬術一流。”
李琳琳問,“她全程都跟著馬,沒離開貨艙嗎?”
空服員說,“我去看過她兩次,期間有送過晚餐給她,她很擔心馬,基本沒這麼吃東西,但是一切正常。”
李琳琳問,“飛機旅程中沒什麼異狀?”
機長說,“只有遇到一點小亂流,貨艙有緊急按鈕,但是她沒有按。”
羅瑞的屍體被送回法醫室,馬也從移動馬廄裡牽了出來,郭天在移動馬廄裡取證。
嚴肅走了進來,他問,“馬在哪兒呢?”
郭天說,“安置在農業部的馬廄,48小時強制隔離。”
嚴肅說,“一個弱女子槓上一頭大馬?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吧。”
郭天在裡面找到一把手術用小剪刀、麻醉針和麻醉槍。
嚴肅說,“這還比較說得過去。”
郭天說,“雙方是勢均力敵的狀態。”
李琳琳在機艙裡。她找到一些褐色碎屑,機艙頂棚上發現一枚麻醉針。
嚴肅來到機艙問,“發現什麼嗎?”
李琳琳疑惑的說,“既然馴馬師有麻醉針,為什麼要動用到麻醉槍?”
嚴肅說,“我不知道,也許馬太嚇人,她不想太靠近,那這些餐點呢?”
李琳琳說,“空服員送來的,大概她不是很餓吧?基本沒這麼動過。”
嚴肅看著地上的腳印說,“看來有人踏到馬糞了,死者穿什麼鞋?”
李琳琳說,“應該穿工作靴吧。”
嚴肅說,“這鞋印看起來很特別。”
李琳琳說,“todS,經典豆豆鞋。”
嚴肅不明白她怎麼這麼肯定,“這麼肯定?”
李琳琳說,“我愛逛街購物,也愛看時尚雜誌。”
死谷位於奧市的最西邊,那裡長年被黃土覆蓋,氣候炎熱,但是獨樹一幟的風景也是世間少有。
李維帶著陸佩和錢淺在死谷的山間走著,他饒有興趣的說,“死谷景色怡人,在這裡迷路準會被烤焦,大概如此才會有人選擇死在這裡。”
他們走到屍體旁邊,李維說,“直升機發現屍體,報了警。”
陸佩看著穿戴整齊的死者,“死前後事準備齊全,臥躺在地獄口”
錢淺說,“還蠻有詩意的,他看起來像是自殺的”。
李維指著死者衣服上白色的汙漬問,“那是鳥屎嗎?”
陸佩用棉籤沾取了一點,準備帶回鑑證科。
錢淺從死者的西裝外套裡掏出皮夾,“陶興興,高中生,生日1987年12月12日。”
陸佩看著他的手上好像有膠布,她問,“他手上那是什麼?”
錢淺翻開他的手掌,“看起來像是面板藥貼的一種,強效止痛劑,芬太奴,透過手的毛孔,迅速吸收藥效,他是故意服藥過量,我去通知家長。”
陸佩說,“這裡離奧市85裡,離最近的道路有一里遠。如果是一個人自我了結,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