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說,“竹子上有向下的黑色螺旋刻痕,沒有火藥殘留,109個彈殼,109顆子彈,全部來自同一把槍”。
錢淺說,“攝影機鏡片,到處是血跡。dNA顯示5個人在現場,一個人死亡,一個人受傷,而張富卻什麼也不說,案子是不是查不下去了?”
陸佩說,“就證據上來說,是的”。
陸佩在走廊遇到嚴肅。
嚴肅說,“我正好要去找你,百捷飲料行的監視錄影帶,李奇剛印出幾張照片,你看,哥哥張富在買啤酒”。
陸佩看著照片裡的幾個男孩說,“看上去他不是一個人去”。
嚴肅說,“沒錯,4個人跟他一起去,張強也在內,你看,典型的騷擾技術,我以前也幹過,去店裡鬧翻天”。
陸佩說,“店家給搞得煩了,想盡快讓這群小夥子出去,就把啤酒賣給未成年的小鬼喝”。
嚴肅說,“你還記得錢淺找到的攝影機鏡片吧?這表示有人把過程錄了下來,只要找到這群小鬼就能知道大導演是誰”。
郭天買了那個女舞者同款的身體乳,準備好好研究一番。
李琳琳進來說,“”你看這個,陳老闆最近被控性騷擾。
郭天說,“”這些人真會惹麻煩。
李琳琳說,“”指控者是歌舞女郎。
郭天問,“趙德莉?”
李琳琳說,“她聲稱陳老闆以炒魷魚做威脅,逼她跟他上床”。
郭天說,“趙德莉的櫃子裡也有一張名片,南立律師事務所,李瑤是不是也去同一家法律事務所?”
李琳琳說,“一定沒錯”。
郭天說,“所以說她們喜歡同樣的電影,有同樣的問題,請同樣的律師?”
李琳琳看著桌子上的身體乳問,“你膝蓋痠痛嗎?”
郭天把物證擺在桌上,勒死李瑤的延長線,牙醫的金項鍊,兇手的手套。
李琳琳說,“就算手套上有生理證據,也被清潔劑破壞了”。
郭天可不這麼看,他說,“裡面被破壞了,外面可不一定,戴手套得用雙手”。
李琳琳很聰明,她說,“你想找表面沾到的物質。”
郭天說,“特殊配方”。
李維把另外3個男孩分別叫到審訊室裡。他們3個身上都有類似的傷痕,他們交代,是玩所謂的“人體標杆”遊戲受的傷;至於一個男孩的熊貓眼,是他們撿到一把槍,他們拿槍來射牆壁,有天晚上,男孩把攝像機帶去,結果有一顆流彈射到鏡頭。
張富看到他們都交代了,才不得已說出了實情。
“張強很喜歡看真人秀,那些不能在家模仿的節目,我們都常常看。有一天我們很無聊,就開始做一些特技表演,看誰比較厲害。張強想了一整夜,到早上終於想出一個點子。叫俄羅斯竹輪盤”。
“我們玩了好幾次,我們輪流到屋頂,我的手肘被子彈擦傷的時候,我們差點就要停手了,可是大家都醉了,所以呢,我們決定再玩一次,結果就出了意外,他被打死了”。
張富回憶著當時的情形。
“我從屋頂下來,到張強旁邊,我一直說加油,老弟,呼吸,你不能死”。
李維問,“為什麼你不叫救護車?”
張富說,“我不想惹上麻煩”。
李維說,“所以你就讓他等死”。
張富說,“那是意外,我們又不想殺人”。
李維反問,“你確定?”
張富無言以對,埋頭低低的哭著,不知道他是在思念自己的弟弟,還是在為自己愚蠢的行為後悔。
趙德莉被傳喚到警局。
李琳琳提醒她說,“南立律師事務所”
趙德莉裝傻問,“什麼?”
李琳琳說,“你和李瑤都找這家法律事務所解決問題,問題就是賈格和陳老闆陳恩”。
趙德莉說,“陳恩是一隻豬,賈格是誰?我不認識”。
李琳琳說,“我們推測你們可能在律師事務所認識,不然就是藝術電影院”。
郭天說,“對,無論如何,你們兩個有很多共同點,你能想象他們一起看火車怪客的樣子嗎?我想李瑤把牙醫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也把陳恩的事情都告訴了李瑤”。
李琳琳說,“你們想殺了這兩個男人,所以看完電影后,認為如果交換殺人,就不會被人發現,所以你們開始討論細節,討論在什麼地方殺死陳恩最好,一個陰暗無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