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吃16個包子是不是有點多了?還是少吃點吧,胖了還是不好~”
多金吃著自己碗裡的,還要惦記樂珊籠裡的包子,眼睛還瞟了一下胖胖的樂珊。
這傢伙說話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樂珊不屑也有點不滿地說道:
“有什麼辦法?我就能吃啊,餓極了,長白山我都能給它吃掉。”
“我真是門縫裡看你了,不過能吃也是福嘛,我感覺你長的特別面善,特有福氣的那種,有一回我做夢跪拜一位菩薩,那個菩薩的面相竟然就長你這樣,你說有沒有意思?”
多金腮幫子塞得鼓鼓的,話依然挺密。
樂珊沒吭聲,繼續品嚐她自己的美味。
“看你吃飯真是一種享受,總感覺你的包子比我的好吃,讓我嚐嚐你的包子是什麼味的?”多金繼續逗樂珊。
樂珊伸出筷子直接擋住多金伸過來的筷子,一點情面也不給他:
“不行,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讓給你,搶金子,搶銀子,就是不能和我搶吃的!”
多金眨巴了眨巴眼睛,回首衝著櫃檯喊道:
“服務員,再來兩籠豬肉白菜餡兒的。”
轉身又對樂珊說:“我知道你也沒吃飽,玩笑歸玩笑,咱還得吃飽為原則,打狗還得使勁呢。”
樂珊轉著滴溜溜的兩隻眼睛,調侃:
“好傢伙,直接先斬後奏,你這是給你肚子上貨來了?”
說歸說,樂珊也確實是吃個意猶未盡,包子上桌,她伸過手,拿過一籠放在自己眼前,看著自己一身的肥膘,決定擺爛。
“吃吧,吃吧,撐不死,就往死裡撐。”
“要開心啊,姐妹。財神不渡怨婦!不要說不好的話。”
再看樂珊就跟沒聽到似的,多金自己說得還挺happy:
“你是一直這麼胖,還是後來胖的?”多金瞅著樂珊邊吃邊問。
“後來唄,越長大,越多的事情,需要自己消化,這樣就把自己撐大了。”
多金徐徐點頭,“嗯,你確實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飯量。
一頓飯,兩個人吃得籠盡碗光,渣都沒剩,甚至還是感覺到多金的意猶未盡。
樂珊覺得多金要是店裡沒人的情況下,這碗八成都能給它舔乾淨。
戰鬥力那是相當爆表!
飯後分手,多金說要去面試,樂珊獨自回家。
這多金什麼情況?還沒找上工作,這年頭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工作還真是不容易。
剛進小區,一位三十多歲一眼望去白眼仁多,黑眼珠少的,滿臉橫肉的女人就凶神惡煞地迎了上來。
“是你指使人打了我家寶貝吧?”煞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家黑狗。
“哦,是你家狗啊?你知不知道它差點咬了我,你得拿皮帶好好教訓教訓你家狗才對。”
樂珊納了悶了,她家狗差點咬了別人,這個女人怎麼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咬你?咬你哪了?我看監控分明是你們把它頭打了,你看,你看,頭都擦破皮了。”女人唾沫星子四濺,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此時的那條臭狗蔫了吧唧,眼睛低垂,耳朵耷拉,表現的溫順無比,乖順的模樣,像極了新婚逆來順受的小媳婦,這是哪個電影學院畢業的?
樂珊來了氣,腰一挺,背一直,眼珠子一瞪:
“打它,那也是我們正當防衛,誰叫你這個狗主人不栓狗繩四處亂逛,要是把我咬傷了,我讓你賠的傾家蕩產,四處流浪。”
樂珊本來還想加一句“褲衩子都不剩”,想了想,算啦,咱也不是那得理不饒人之人。
煞女似乎自知理虧,撇撇嘴,罵罵咧咧走了,隱隱約約傳來她的聲音:
“肉那麼多,不咬你咬誰?還賠個傾家蕩產,我要賠你個疫苗錢都算你有本事。”
樂珊死死盯著那煞女的背影,鼻孔裡出的氣似乎都冒出了怒意,她揮了揮拳頭:
“有本事你大點聲,你個臭氣熏天的臭三八,你個壞得掉渣的壞女人。”
回到家不久,噼裡啪啦的一時陣雨,把天空洗得瓦藍瓦藍的,落日也不再那麼灼熱,照在身上還蠻舒服的。
看著窗外,晃神的一瞬間。
手機上的紫色漩渦又毫無徵兆出現,那飄忽的紫色雲霧,就像是縮小版的電視天氣預報的衛星雲圖。
一想到每天的叫醒服務,樂珊的頭就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