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珊也是一臉好奇,跟隨著江風來到他特意美化的那一片綠植。
眼前的一片草坪,江風利用草的高低,修剪出一個大大的女子頭像,足有20多平米那麼大。
說不上壯觀,那也頗有氣勢。
頭像說美談不上,說醜就是打擊創作人。
可是眼睛一高一低,鼻子就是兩圓圈,大大的嘴巴,說是男的也毫不違和。
最成功的一筆就是,嘴角的部位還有幾朵花點綴,右下端還修剪出幾個字:樂珊到此一遊
江風還指望樂珊氣地蹦腳,他搖頭晃腦地說道:
“天是藍的,海是深的,你的美分外抽象也是真的,…”
樂珊笑得前仰後合,對上江風嬉笑的目光,剋制不住地伸出大拇指,笑道:
“哥,你真是鋼管子杵青蛙——頂呱呱!”
“知道我為什麼技術這麼好嗎?”
“啊?那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我技術好。”
樂珊:“……”
樂珊心裡翻著白眼,這一天天的盡是些廢話。
她拿出手機拍照留念,江風的抽象藝術,還是蠻有特色的!
江風嘟嘴凝眉思索,樂珊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樂珊看著手機裡面自己的自拍照,禁不住感慨:
“我怎麼這麼好看呢?”
江風:“遺傳基因好唄,還能為什麼?”
“因為我漂亮唄。”
江風:“……”
要說有一學一廢話文學,江風稱第一,樂珊就敢稱老二。
樂珊不忘在微博上曬照打卡:
[嗨,大家好,告訴大家一個理論:美女有兩種,一種是記性不好的,另一種我忘了…針對我老是健忘,我或許是得了阿爾卑斯症,需要甜甜的你來填滿。]
微博上的照片文案又引起網民們的追隨:
[我珊好美呀!我來了,老婆,我最甜,我得了糖尿病,渾身上下冒甜水…]
[誰有我甜,我天天在甜蜜裡泡著!]
[沒文化真可怕,想要甜蜜都找不到蜜的方向,樂珊,發個位置,我爬都要爬去找你…]
[我甜不甜自己是不知道,只知道蜜蜂都粘在我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樂珊你怎麼不回我訊息?旁邊男生拉你手了?]
……
樂珊掃了幾眼網友們的留言,心情大好,有人喜歡有人捧的感覺,真好!
想一一回復,時間也來不及。
統一回復:[磚廠繁忙,不回見諒!]
節目組又推來兩輛小推車,除下的草經過一上午一中午再加一下午的暴曬,又積攢下一大堆,都枯了好多。
他們輪流把枯草裝到小推車裡,再推到遠處的水池裡排放進去漚草肥。
輪到樂珊推著裝滿枯草的小推車去那遠處的水池方向。
她突然低頭看到路邊有一個紅色的打火機,分外的搶眼。
儘管已是下午時分,太陽依然炙熱,烤得地面都發軟,烤得樂珊的面板也流汗不止,她分明感覺到防曬衣的內部顆顆汗珠從她的胸前滑落。
看到這個鮮紅的打火機,樂珊眼珠子一轉,又有了好計劃。
看著一車的枯草,她撿起熱乎乎的打火機,心裡一樂,點著放一把火燒了,不也是草肥料嘛。
幹嘛非得苦哈哈地把車推向遠處那麼遠的水池子。
她說幹就幹,右手輕輕滑動打火機的按鈕,只聽“嘭”的一聲聲響,手中的打火機瞬間噴出了火花。
樂珊的臉頓時被噴火的打火機燒的劇痛無比。
悽慘的叫聲也順口而出。
眾人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江風一個箭步衝到樂珊身前,看著樂珊血肉模糊的右臉,他急得朝導演大叫:
“快把車開過來。”
樂珊在七手八腳之中被送往醫院。
在遠處觀看的宋蓮娜,一臉的邪魅之笑,誰也沒有看到那個打火機是她故意丟在那裡的。
在醫院診治的樂珊,疼的有點意識模糊,當醫生說出二級重度燒傷之後,她還是清楚的聽到。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不會是毀容了吧?
樂珊心裡惴惴不安打著鼓,自己一直都順風順水,難道從此就落入懸崖?
酒精消毒的疼痛也抵不上她內心的痛楚。
眾人你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