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鴛鴦。”
謝硯卿唇角微勾,捋了捋她被吹亂的髮絲:“所以,你把她殺了?”
她搖頭,表情微肅:“不是我殺的,是凌王親自動的手。”
“太便宜她了。”謝硯卿語氣輕飄,冷笑:“要是在京城,殺人未遂按照律法可處三年牢獄之刑,進了大理寺獄牢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幾層皮。”
這可不是他徇私心,而是事實本就是如此。
不過人既已經死了,說再多都沒什麼用了。
兩人相攜走到圓桌旁,謝硯卿將沈寧拉入懷中坐著:“阿寧,你說你是凌王的女兒,那你母親……”
沈寧娓娓道來:“她是鎮國公府遺孤,是先帝親封的長月公主。封公主後改了李姓,叫李月,沈璃月是她自己改的名。在宮中待了幾年後,她就被送到京郊皇莊去了,關於她容貌和身世鮮少有人知道。”
謝硯卿喃喃:“難怪查不到你母親資訊,原是如此。”
名字不同,加上宮中卷宗關於李月的資訊極少,所以很難將兩者聯絡到一起。
親了一下她白皙光潔額頭,謝硯卿凝了語氣:“方才聽你說了你的身世,我懷疑太子也知道了你身世的事。所以他才不反對我娶你,反而有意撮合我們。”
沈寧對此似早有預料,心平氣和道:“我既選擇留在了京城,身世早晚會曝光。在定遠侯府那日他見了我容貌,又認得我母親,知道我身世不足為奇。”
“也是。”他應聲:“無論他是出於好心還是有別的圖謀我們都得有所防備。”
沈寧手臂勾著他脖子面上露出些許意外:“你不是他的人嗎?現在居然會對他這麼防備。”
謝硯卿眉心微挑,俯下腦袋咬著她耳垂:“誰說我是他的人?”他附在她耳畔吐著熱氣,語氣曖昧:“我分明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