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附近的人都聽到趕來,她才不緊不慢跌進湖中,若非有預謀,如何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都覺得有道理。
齊芸臉色慘白。
瞥了她一眼,沈寧繼續道:“齊小姐說不記得當時我是以哪個動作推的你,我來幫你回憶一下。是用的雙手,從背後推的。”
齊芸脫口而出:“才不是,分明是面對面——”
“哦?”沈寧尾音拉長,一雙眸子笑的意味深長:“原來齊小姐也知道是面對面!”
她撩起袖子,手腕處還有幾道明顯的指甲劃過的傷痕:“這都是你拉扯我的時候留下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齊芸瞪大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憤憤道:“沈寧,你居然詐我!”
“詐你?我只是讓你說了實話而已。”沈寧側身對著長公主施了一禮,語氣輕飄:“真相已明,還請長公主裁奪。”
長公主臉色難看睇了眼齊芸。
去歲賞菊宴李瑤在長公主府出事,今歲沈寧又被人陷害。
她嚴重懷疑她這府邸風水不好。
扯回自己裙襬,她沉著臉道:“來人,將齊芸拉下去杖責三十,每日罰抄《女戒》十遍,面壁思過一月,以後不得再踏入長公主府一步!”
聞言齊芸後脊一寒,頓時面如死灰癱倒在地,任下人將她拖下去她都沒哭喊一句。
“行了,都散了吧,今日之事休要傳出去半個字。”
“謹遵長公主令。”
眾人四散離去,長公主讓下人帶沈寧去更衣,她拒絕了。
“今日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初春的天還冷得緊,沈寧渾身溼透,怕她受寒長公主也不好挽留:“去吧,今日是本宮招待不周,回頭讓人給你送點補品到凌王府去,就當給你賠不是了。”
客套完,沈寧帶著夏知離開。
李塵彥跟上兩人:“阿寧妹妹,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