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落下兩道痕跡:“不說這些了,我還要上山採藥,公子喝的藥膳藥材也沒了,我得采一些回來。”
他讓開身子,垂下眼眸點點頭。
簡單收拾後,沈寧背上竹簍邁步離開。
望著她單薄背影,謝硯卿心中五味雜陳:“寧姑娘。”
她回眸,姝麗的臉在陽光下耀眼奪目:“怎麼了謝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應聲:“好。”
——
距茅草屋幾百米外的林中。
“怎麼樣姑娘,我們演的還不錯吧?”徐媒婆咧著嘴笑問。
沈寧神情淡漠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她:“不錯,這是一百兩,剩下一百兩等下場戲演完自會付清。”
迅速接過銀票揣進袖子裡,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好說好說,姑娘出手闊綽,彼此互利,這份信任還是有的。”
沈寧覷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閉牢了,可別讓我聽到半個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們這行的很懂規矩。”
盯著沈寧,她很是不解問:“我瞧姑娘模樣長的極好,也不像是難嫁的人,何故破費演這麼一齣戲?”
“不該問的別問,你們可以走了,三天後再來。”沈寧冷冷掃視她,開口趕人。
“好嘞好嘞,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討沒趣兒,拿了錢火速帶著人離開。
演兩場戲就給二百兩,這可比她做媒掙錢多了。
等人走後,沈寧才背上竹簍進山。
對付男人自然得用點手段,不然怎麼讓他喜歡上她?
說謊演戲還不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