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的冊子來。
現在想想,冥冥之中一切都是註定的。
她終是回到了他身邊。
斂了斂眸,他為她綰了個簡單髮髻,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拿起首飾盒裡的碧青珠花要給她戴上,她出聲:“這珠花不戴了,老是勾到頭髮。”
“勾頭髮?”他攏眉。
她點點頭:“是啊,這珠花就看著好看,動作幅度稍大一點就容易勾住頭髮,還不好卸。”她側目看了他一眼:“我們那、那什麼時這珠花還勾到了你頭髮,當時你都沒注意到。”
謝硯卿凝思起來,忽然腦中一閃想到了什麼,眼中一亮。
拿起珠花端視少頃,他自語道:“若是戴珠花的女子與人發生拉扯,這珠花是不是也會勾到對方頭髮,且對方毫無察覺?”
沈寧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說,拿了支碧玉簪子將頭髮固定住站起身:“要是兩人靠得近加上拉扯動作激烈的話有這個可能。”
“比如……”她湊近,離他約摸五指寬距離,氣息吐在他下頜處,手攀住他胳膊道:“這個差距。”
謝硯卿墨瞳一斂。
如此說來蕭良娣那支海棠並蒂鏤空珠花極有可能被兇手帶走了。
“阿寧,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他傾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沈寧一臉莫名其妙。
捂著被他親過的臉頰,她抬眸望著他俊美臉龐:“是關於案子的事?”
他點點頭:“先去吃飯吧。”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談公事。
謝硯卿亥時後基本不會再進食,因為有沈寧在,他陪著她吃了不少。
用完飯已是深夜。
派人送沈寧回定遠侯府後,他去了書房,將蕭良娣溺斃案卷宗翻了出來。
—
謝府馬車停在巷子裡。
沈寧下馬車後步行了一段路走到侯府硃紅大門前。
看到青雲在門口來回踱步,她面露疑惑:“你在這兒做什麼?”
青雲語氣慌亂道:“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她攏眉:“發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