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腦袋注視他,似笑非笑:“怎麼,謝大人不裝了?”
被戳穿謝硯卿臉上一熱。
心想他演技有那麼差嗎?
“你好久沒陪我一起用飯了。”他話故意說一半。
沈寧會意,雙手環住他腰在他心口蹭了蹭:“那我陪你吃完飯再回去?”
頭頂傳來他愉悅的嗓:“如此最好。”
聞著他身上淡淡清香,沈寧心神鬆快下來,又忍不住在他身上亂點火。
只能看不能吃,摸摸總行了吧?
反正她又不吃虧。
這樣一想,她手避開他肩上傷,在他胸口遊移,慢慢劃至小腹,順帶在他腰上掐了掐。
嗯……
肉挺硬,比鑿她物件還硬。
果然是練武的男人,身體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好。
被她摸的身體慾火亂躥,謝硯卿及時止住她,哭笑不得提醒:“阿寧,我現在是傷患。”
她語氣輕飄:“我知道啊。”
抬頭撞進他幽邃眼眸,她笑的一臉單純:“你不是我的人嘛,我為什麼不能摸?”
聽到這話,謝硯卿心中愉悅溢於言表,眉眼間都是溫柔笑意:“是,我是你的。”
支起身子,她貼在他耳畔吐著熱氣:“既是我的,那我可得打上屬於我的印記。”
說罷仰頭吻上他唇。
他微晃神,隨即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手拂開身前卷宗攬住她纖腰,力道緩緩收緊,有意加深這一吻。
沈寧呼吸不穩間想抽身,被箍的動彈不得,瞪著眼看他。
他闔著眸,濃長眼睫撓在她臉頰上,酥酥麻麻的。
就在房間裡情意漸濃之際,一道不合時宜聲響起。
“謝大人,聽說你受傷了,好——”
進來的周延之撞見這一幕,整個人怔在原地。
看到謝硯卿將女子按在懷裡,向他投來冷冽目光,他後脊一涼忙背過身去,尷尬的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這也沒人告訴他謝硯卿寢房裡還有一個女子啊?
而且兩人還正在親熱,看謝硯卿那殺人眼神,不會把他滅口吧?
“什麼事?”
聽到男子辨不清情緒的清冷嗓音,周延之心尖一顫,揹著身嚥了口唾沫應道:“聽說大人受傷,下官便想來探望一二,順便回稟一下案情。”
聽到是關於案情,沈寧從謝硯卿懷中抽離:“那你們聊,我出去等著。”
“好。”他啞著聲音道。
周延之沒敢看沈寧,在她路過身側時還有意垂下眼簾。
這不怪他,要怪就怪外界一直都傳謝硯卿斷情絕愛,眼裡只有查案,就連大理寺養的狗都要求是公的。
現在陡然看見他和一個女子吻在一處,實在是有點驚悚。
直到沈寧身影不見,周延之才敢抬頭轉身。
關切問:“大人,你身體怎麼樣了?”
謝硯卿將卷宗理好,面無表情道:“死不了。”
“……”
周延之乾笑了下,欲在床沿圓凳上坐下。
謝硯卿瞥了眼他動作,出聲止住:“你換個凳子坐。”
周延之一頭霧水。
驀地對上他烏沉眼眸,霎時頭皮一緊反應過來肯定是方才那女子坐過這凳子。
他忙收回要坐下動作,重新尋了把椅子搬到床沿坐下,從懷中掏出用白布包裹的東西:“大人,根據你說的,下官讓人將液華池周邊土都翻了一遍,在御廷園一棵樹下挖出了蕭良娣丟失的那支海棠並蒂鏤空珠花。”
謝硯卿抬眼,從他手中接過珠花打量。
“下官讓蕭良娣梳頭宮女辨認過,確是她戴的那支無疑。”周延之頓了頓,眼眸微動:“從液華池往御廷園走是出宮方向,下官猜測那人是趕著出宮,就詢問了一遍當天守值的御林軍,他們說當天出宮的四品官員有三人。”
“分別是翰林學士凌允臣、戶部侍郎蘇施南、同平章事沈豫青。下官去他們當值地方詢問過他們下值時間,只有凌允臣有事提前離開,後面就沒有再回去過。從出宮時間看,他中間有半個時辰行蹤是空白的,具有最大作案嫌疑。”
“下官帶人詢問了當天在液華池到御廷園附近的宮人,一位灑掃太監說看到凌允臣申時三刻左右從液華池方向來,看起來略帶慌張,還撞上了當時搬花的宮人。”
“宮人當時看到一支珠花從他身上掉